段雪在客厅逗留了两刻钟,朴世京始终不紧不慢地搭话,看不出破绽。
她坐不住,权衡再叁起身道别。皮鞋踏在青砖上哒哒响,出门前她回头瞥了眼别墅,二楼窗帘拉紧,没留半点缝隙。
朴世京捡起地上那只瓷碗,放进水槽中,静默须臾,提脚往楼上去。
二楼卧室摆设简洁,墙体刷成灰蓝色基调,没点灯,加之阴雨天,房间昏暗几乎看不清物什。朴世京点亮灯,瞧见被子里鼓鼓囊囊的一团,床榻下放了双红色高跟鞋,其中一只斜斜倒在地上。
被窝里的人转了个身,露出半个脑袋笑眼凝他,声音闷闷的:“她走了?”
“嗯。”朴世京侧身坐到床边。
月季掖紧被子,蹭出整个脑袋:“汤好像有点咸了。”
“有点。”
“那你还喝光了?”月季挑眉。
“你做的,我当然要喝光。”朴世京屈指勾了勾她下巴,“小懒虫,不起床?”
月季嘴角噙了抹笑意,不接话,只盯着他。
朴世京眼梢挑了挑,攥住被角掀开,被窝下的身躯赤裸,胴体一览无遗。
他面对月季愈发难以控制情绪,过往就算再不快,他也只会打着弯对段雪虚与委蛇,从不曾这般冷言冷语。
朴世京杏眼微沉,燃点欲火,裆下的鼓包又肿胀几分,伸手解开皮带,衣料窸窸窣窣掉落。
月季一瞬不瞬觑着他脱光衣物,再慢条斯理的套上避孕套。明明只是肉欲,刚平复的心率却擂鼓般跳动,乱了分寸。
朴世京俯身撑在上方,挤进她腿间,一手扶着烙铁般的性器厮磨阴蒂。炙烫感灼得她哆嗦起来,花穴喷涌出汩汩蜜液,浇湿龟头。
“好湿。”
朴世京喟叹一声,怒张性器顺着湿滑的甬道钻了进去,粉嫩肉缝刹那间被撑成圆洞。月季捏紧枕巾,被填满的饱胀感化作细碎的嘤咛,从她口中溢出。
“啊……世京哥哥……给我……”
紧致花穴缠着粗长性器,箍得他低喘两声,硬物举步维艰,蹭着花壁上的肉褶,刺入花茎深处,月季一下子被送上高潮。
朴世京埋头舔舐她圆润肩头,牙齿向上轻咬着她软腮,急于将她吞吃入腹。
月季带着哭腔求饶:“慢一点……不要……”
龟头被汁液浸泡透彻,水光发亮,一下下碾捣着软糜穴肉,朴世京原本澄澈的眼底,淬着情欲,宛若只野兽凶猛地掠夺她光洁的躯体。
“舒服吗?”他喘息粗重,凑近月季耳畔,唇瓣微启。
温热鼻息吐在她腮边,伴随着小腹的酸麻胀意,月季好似过电般颤抖,软嫩小手攀附着他蜜色背肌,喃喃呻吟道:“舒……舒服……”
朴世京睁眼,月季微眯的眼梢挂着丝丝缕缕媚态,正无意识嘤泣。他心情大好,俯身衔她水润唇片,吞掉碎不成型的短句,两人舌腔边漏出暧昧涎液。
下身劲腰挺起,发狠地抽送长龙,龟头翘起戳着花心上凸起的那点。月季闷哼,求饶话都融化在他舌尖。
朴世京手往下探摸,找到阴户上那颗小珠。一边猛烈顶弄,一边用拇指拨弄捻揉花珠,激得花穴骤缩,小腹禁不住抽动,肉褶聚拢,汪出大滩淫水,随着他的抽插飞溅出来,濡湿了身下的被罩。
朴世京这才松开口舌,唇角挂起一条长丝,月季打着颤沉溺在缺氧和失重的快感里。
高潮余韵还没平息,朴世京抬起她右腿架到自己肩头,又托住白嫩臀部,挺着硕大性器蹭刮泥泞穴口。许是月季已经记住那孽根的形状,撩拨几下,它便猛地整根没入,直捣花茎。
低头看,小腹隐隐描摹出性器轮廓,他捣弄地速度逐渐加快,惹得那块凸起的形状忽上忽下。
没了桎梏,月季脸庞酡红,脑子混沌如浆糊,近乎失智,呼唤着他的名字:“世京……世京……”
“我在。”
架在他肩膀的脚趾在情欲的催促下蜷缩起来,瓷白小腿随着他的动作四下晃动。性器肏弄得一下比一下发狠,不知过了多久,朴世京掐住她的腰肢,卡在穴道深处抖动几下,射了出来。
软塌的避孕套注满了浊白粘液,被丢进垃圾桶。
月季躺在他怀中久久缓不过神,朴世京长睫微颤,从背后搂紧她,一手握住月季胸前的柔软,唇瓣细密地落到她后颈。
她是罂粟,一旦沾染就叫人再也戒不掉。
车窗外细雨淅淅沥沥,雨珠粘着玻璃窗缠绵,暧昧不清。
段雪按捺下心头钝痛,摇下车窗,车子停在弥敦道别墅不远。任凭雨水梭进车内,打湿她鬓角,似是这样才能消解胸口的郁结。
她手指搭在方向盘上,焦灼地敲个不停。从她走出别墅大门开始算,过了约莫四个小时,她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狐狸精。
突然一辆眼熟的奥迪rs7进了别墅,段雪眉心蹙了蹙,是马承。果然,半晌后车子又驶出弥敦道,全程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
段雪看不清车上的人,她不甘心,发动引擎跟上去。
月季偏头凝望着斑驳的车窗,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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