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京大学矗立在夜色里,乡宁湖的湖水涓涓流淌,两岸的杨柳沉沉睡去。
校园的小路都灭了灯,黑压压一片,看不清。只乡宁湖中央的湖心岛上还有点点灯火,花神庙前搭建了一个舞台,是为花朝节准备的。
负责人见舞台装点的差不多了,便招呼大家回去。舞台的灯熄灭,长京大学彻底陷入了黑暗里。
没一会儿,灯却再次被点亮。
刺眼的白炽灯一下子亮起,月季抬起胳膊遮住眼睛。
“来这里干什么?”
朴悯坐在舞台边缘,弓起右腿侧眸看她,左眼下的那颗小痣,随着他的笑意微微浮动:“帮你练习啊。”
他说着不知道摸到音响哪个按钮,一阵悠扬的音乐从角落里传出来。
四下除了花神庙前的音乐,寂静无声。乡宁湖面上落下几片叶子,湖水泛起层层波纹。
音乐里的女声极具穿透力,仿佛能透过皮囊,直抵心灵深处。
月季踮起脚尖跟着音乐跳了几个步伐,渐渐找到了节奏。她撑起胳膊,右手中指曲起,食指和无名指向后靠拢,这个手势是她昨天刚学的,有个好听的名字——承露。
灯光打得很亮,白炽灯把月季的影子拉的老长,影子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变换交织。恍然间,竟让人分不清到底哪里是影子哪里是她。
朴悯痴痴看着她的身影。
月季眼神悲悯,这一刻她就是花神。
一曲舞毕,月季伏在地面,她侧眸看他,顷刻间落入他情动的眼底。
两人交织在白炽灯下。
朴悯一手握住月季的侧脸,低头吻住她。他温热的舌头一遍遍勾勒她的唇线,又灵巧的撬开贝齿,找到她湿滑的小舌。
等湿吻结束,朴悯抬起头,他们的唇齿间拉出一丝粘腻的液体。
月季脸色憋的通红,低声喘气。
还没等她缓过神,一张单薄的绿色丝巾映入她眼帘。丝巾被铺开,薄薄的一层,像纱一样从空中飘落下来,盖在月季脸上。
耳旁的音乐没有停,女声悠悠的唱着歌。
“最肯忘却古人诗,最不屑一顾是相思……”
丝巾遮住她一部分视觉,月季紧张的勾住身下的一块地毯:“悯哥……”
“嘘。”他示意月季噤声。
她透过丝巾能看到白炽灯的光线,朴悯身影模糊,他慢慢褪下衣裤。
他伏到月季身上,月季的百褶裙被撩起到胸前。裸露的肌肤一冷,她瑟缩两下。但很快他火热的唇就点燃了月季的冷意,朴悯一寸寸吻过她的肌肤。
月季咬牙低喘,她被朴悯的性器狠狠贯穿。视线被遮挡,身体的其他感官好像被放大了好几倍。
她感到朴悯的炙热一点点挤进自己的身体里,花心描绘出它的形状,小腹似乎也微微鼓起。直到月季完全接纳朴悯。
两人都很潮湿,朴悯按捺不住耸动身体,粘腻的体液因为他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月季没有彻底沉沦在情欲里,她弓着一条腿。且不说他们现在的关系是舅侄,心底还有个声音不断提醒她,这是在户外,随时可能会被人发现。
她想提醒朴悯,刚抬起手,就被他捉住按在地上。朴悯抽插的动作似乎更快,他深深的进入月季的身体。
月季情不自禁张开嘴巴,他趁势低头隔着丝巾吻她。丝巾隔在中间被濡湿,这下月季真的有点喘不过气来,已经没有办法正常思考。
白炽灯下,两具交缠的身体令人血脉贲张。
不知道过了多久,朴悯掀开丝巾,月季这才看清他眼眸里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朴悯搂紧月季,再次耸动起来。
“啊嗯……”没说出口的话化作呻吟,回荡在乡宁湖畔。
距离校园千里之外城市的另一边,正在连夜进行拆迁工作,南区最后一栋旧楼轰然倒塌,溅起滚滚烟尘。
沉均晗盯着地上那块墙面一言不发,灰白的墙面写着朱红色的拆字,这里的一切马上就要消失殆尽。
他从怀里摸出烟盒。
身后的助理见状,神色为难:“沉总监,嘉嘉小姐吩咐过你不能……”
沉均晗侧眸看他,眼神如刀,助理愣怔一瞬,只好低头。
他摸了半天也没找到打火机,苦笑一下,又把烟盒塞回口袋。口袋深处还留着那颗珍珠耳坠,沉均晗没有拿出来,他只是隔着衣服摩挲两下,微微闭上眼睛。
从沉均晗踏进北芒山那天开始,就处心积虑,为了勾搭上朴嘉,做过棋子也把别人当做过棋子。只要能分到朴家的财产,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卑劣冷酷如他,如今却对月季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前路未明,福祸焉知。
北芒山深夜,后花园的白蜡树淹没在黑暗中。
大厅没有点灯,朴世京枯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一杯凉透的茶水。他神色倦怠,前几天为了民主党的事熬了几个大夜,眼下有一片淤青。
他今日推掉文家试探的宴会,本可以早些休息,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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