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纳哥城,位于地中海的一座悬崖上,四季如春,圣诞刚过去两叁周,大街小巷依然残留着节日的气息。
街角有个卖热狗的盯着月季看很久了,月季在路边的长椅上悠闲喝着咖啡,路灯笼罩在她身上,少女最引人注意的是她那一双修长光洁的双腿,美得像是一件艺术品。她穿了一条短牛仔裤,包裹住曲线姣好的臀部,姿态曼妙,上衣穿了一件香芋色的低领线衣,事业线若隐若现。
月季抬手看看表,时间差不多了,她朝那个大胡子的外国人翻了个白眼,转眼消失在那人的视野里。
10:00PM蒙特卡罗。
这里是世界上最大的赌场之一,赌场内人声鼎沸,来往的客人形色各异,有人放肆大哭也有人喜不自禁,但无论是哪一种,他们的身上都打上了欲望的标签。
月季不是第一次来了,她左右看看,被百家乐前一个东方男人吸引住了目光。男人穿了一件低调的灰色西装,胸口别了一只白鸽胸针,很是别致。男人感受到她的目光,抬头和月季的视线撞在了一起,他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微微勾起嘴角。
月季心念一动,走了过去,站在男人对面参与了这次赌局。果然几局下来,月季跟着男人下注赢了不少。
这是她这个月赢得最爽快的一次,月季见好就收,零点准时离开赌桌,懂得压制金钱欲望才是胜利的至上法则。
月季从一旁的侍者手里拿了一杯香槟,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盯着自己的猎物,看到那男人起身她连忙迎过去,装作不小心把香槟撒到了两人身上。
“抱歉。”香槟打湿了月季胸前的衣襟,春色一片,男人咽了咽口水。
他了然的笑笑:“是我不小心冲撞了小姐,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补偿?”
“当然。”
用情色的欲望填补金钱的欲望,在蒙特卡罗司空见惯。
两人一到酒店房间,就迫不及待的拥在一起。男人把月季压在门后,叁两下就褪去她的牛仔裤和内裤,没一会儿月季就感到自己被狠狠贯穿,男人的粗鲁让月季皱了皱眉头。
后入的姿势承受了一会儿,男人又把月季拽到了床上。房间的窗帘没有被拉上,月色伴着霓虹灯光照进来,映在他的金边眼镜上,男人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淫乱荼靡。
月季暗骂:衣冠禽兽。
两人在酒店里厮混了一整夜,高潮的时候男人低声问:“你的名字。”
“rose。”月季坏心眼的咬住男人下巴。
他喟叹一声,泄了出来。
第二天,月季是被客房服务吵醒的,她从被子里钻出来,旁边已经没有温度,看来男人早就走了。浑身酸痛,她起身去浴室清洗自己的粘腻,镜子里月季身上布满了点点淤青,都是那个男人的杰作。
“真是禽兽。”
回去的路上收到了周礼的短信,问她晚上去不去蒙特卡罗。“不去”,月季回道。她脚步轻快,昨晚赢了不少,一想到马上可以拿下早就看中的包,心情就十分雀跃。
月季是从孤儿院走出来的,十八岁的时候她用尽所有的积蓄去法国学习设计,可惜被人渣骗光了钱,只好流落到摩纳哥。周礼就是在这里遇到的朋友,和她一样,臭味相投。
月季在巷子口掏出了钥匙,刚到门口就看到一个不速之客,男人背影挺拔,月季顿了顿走过去:“你是?”
男人转过头来,月季愣住了,不正是昨天晚上的衣冠禽兽?男人扶了扶眼镜,仿佛并没有经历昨夜的荒唐事:“真巧,我找郑雨小姐。”
屋子不大,只有两室一厅,客厅里堆满了杂物。一旁的茶几上是一整墙的泡面,茶几边放了一张折迭床,看来客厅也有人住,折迭床下放了两双球鞋,是个男人。
月季给他递了一罐可乐,男人接过绅士的表达谢意:“谢谢。”然后把可乐放在一边,没有喝的打算。
“你来的不巧,她死了。”
男人微皱眉头,月季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了情绪:“死了?”
“对,烧炭自杀,就在上个星期。”月季淡淡的说。
男人沉默了半晌,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然后缓缓抬眸,目不转睛的盯着月季。月季挑挑眉回了他一个疑惑的眼神,他又拿出了一张名片,夹在食指和无名指间,轻轻递给月季。
月季接过来,卡片是鎏金色质感很好,名片上印了四海集团四个大字。
“我是四海集团总部营销中心经理,沉均晗。”男人顿了一下,“rose?”
“我叫月季。”
“月季。”沉均晗叫了声她的名字,伸出右手食指,若有所思的放在唇边,“好名字。”
“其实四海集团的董事长在找他的外孙女。”他继续说道。
“是吗,真可惜,郑雨已经死了。”
沉均晗笑笑:“你看看这张照片。”
月季又接过他手里的照片,低头看了看,照片上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她有一头乌黑亮丽的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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