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的掏出香烟,修长的指尖转动把玩着火机,想到什么只是叼着烟随手把火机扔在几案上,揉了揉细碎的短发,浴袍随意系上,性感有力的胸膛上印着几分红痕,徒添几分慵懒的妖蛊。
阿洲有些不厚道啊。清潋的眸光柔和,眼底异常凉冷,将眼镜摘下,原本温和疏离的气质也瞬间发生极大的转变,如果有人在这里一定能分得出,两人的眉眼居然有三分相似。
你应该清楚,没人活着从我这里抢到过东西。指尖似乎还残留滑腻的温度。
黎琛已经到京城了。没有害怕,只是简单的陈述着漫不经心的拨弄手里的资料,他将左腿微微搭上右腿,如中世纪贵族:他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目前虽然尚且没有时间来找南南,但是私底下一直在打听有关她的消息。
真是废物。霍钦洲轻嗤,往后仰。
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所以,有我在你在南美那边的事情可以放心去做,于你我来说都是互赢的。他没有在之前碰她已经算是最大的让步了。
你太急了,她害怕我们了。有一些事情已经超过掌控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京城事情搁置的太久,虽然很想把她绑在身边,前那些蝼蚁虎视眈眈,后有黎琛的觊觎,易斯年明里暗里给黎琛透露的消息,这步棋好算计
嘴角勾起笑意,眼帘微掀眸中凉意刺骨,相似的眉眼四目相对,到底有一半相同的血脉,骨子里都是一样的腐败肮脏。
这一觉差点没让她原地去世,说实话这滋味真的不是人干事,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一样,好几次差点腿软摔倒,努力忽略正在流淌出体内液体的异样,她羞耻的将身上的的床单裹得更紧了些。
浴室中雾气腾腾,模糊镜中少女单薄的身躯只着白色床单,水流滴答滑落面庞,几滴水珠弹落浓密睫扇,面容苍白,布料下是遮掩不住的淤青,纤细羸弱似乎下一秒就会倒下。
双腿已经崩到极限,难得感到委屈,跪坐在地上,任由布料滑落,不用看她都知道有多惨不忍睹,温热的水滑落在那些痕迹上,都会带来刺痛,鼻头酸涩,她怎么就永远学不乖,老是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南南小姐,衣服给您放在外面了,午餐已经备好,先生在等您用餐。
整个人沉入浴缸,水弥漫过头顶,不知道过了多久,差点窒息挣扎起身,虽然依旧身心俱疲,但好歹不至于落地就倒,沉默良久还是出了浴室。
怎么不吹头发?说话的人温声轻坐在床上,身着暖色系居家服饰,背脊矜直微靠在床头。
见女人墨发依旧滴着水,几缕湿软的长发勾勒着纤细的颈侧,他起身从浴室拿出了毛巾跟吹风机,伸手揽过她,按坐在椅子上。
她想质问,他到底是怎么做到无动于衷做出这样的事还能坦然出现,最终在理智的控制下沉默不语。
一言不发的顺着力道坐着,并没有反抗,只是转头望向整面镜墙,镜中男人温柔的擦拭着女人柔顺的头发,修长矜贵的身躯微微弯曲,嘴角勾着好看的笑意,似乎很是美好愉悦的画面,她突然出声:也不怕做噩梦。
指尖顿了顿,看向镜中少女的眸子:怕啊,怕南南不乖跑出去被别的野狗叼走。
什么时候让我离开?避开他突然幽深的眼神,垂眸问道。
等南南不会再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温热的风穿插着发间,发丝轻扬依稀看到白皙脖领上脆弱的血管分明,最刺眼的还是上面凌虐的红痕。
俯身呼吸喷洒在她小巧的耳畔,薄唇轻啄颈侧纤细的血管,感受着她僵硬微避的动作,余光幽冷的注释着镜中女人清冷苍白的面容上:南南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
直觉告诉她现在最好什么都不要说,因为她清楚的感觉到身后男人正处于危险的状态。
别墅里看似一切都没有变,没有人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或者是隐约知道却没有一个人敢议论,而那个男人似乎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一样。
吃饭时不小心把碗摔了,好几滴汤汁撒在了男人浅色裤子上,他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起身上楼换了一套衣服,上楼前让人给她重新备了份碗筷。
下楼时,他并没有继续吃饭,拾起了旁边的书。
他已经七分饱,照平时这个点他早已用完餐,只不过是看她吃饭的样子很有胃口,乐意耽搁些时间,指尖顿了顿,书本里部分章节已经人为损坏,不用猜他也知道谁干的。
我不想吃了,好难吃。没事找事的人撇嘴,眼神左顾右盼,话是违心的,所以声音有些小,就像是被人忽视不甘心的嘟囔,并没有她以为的多少跋扈在里面。
看书的人头也不抬,轻搭在腿上的指尖放桌面微微敲动两下,饭菜撤了下去,换了一批色香俱全的汤菜。
多少有些顿挫,没意思的起身去看电视,电视声开的很大,连她自己都皱了皱眉,却见屋内的人都神色平常。
折腾一下午,没有任何人阻止她甚至提出抱怨,反倒是自己累到提不起劲,本来就不舒服的身体,现在更是难受。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