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谁呢?无视着她的忍痛,冷冷的驰聘,压眸注视着她发白的面容,身躯颤抖着,连带着柔软的娇乳都晃动不止,稀疏柔软的毛发遮盖不了被他操透的嫩逼,抽动间带出来的血夜又被推回去,至于下肉棒上越来越深的红色,一点点堆积滴落在床单上。
疼我真的疼霍钦洲你不要再用力了我好疼我受不了的语句断断续续带着抽噎体内的药已经在分泌蜜液了,可是这是她的第一次,他毫不怜惜,只知道像狼一样侵占,狂热的冲击,好像就是要让她痛。
他从这个角度进去,底下还垫着枕头,进的异常的深,她几乎觉得自己快要被穿透。
把枕头抽离,拉着她的双腿搭在肩膀,让她整个人几乎腰身离床,他跪立着将肉棒狠狠挺了进去,这个体位,几乎全部进去了,因为她已经感觉到极限了,可是他还有小半部分在外面。
她惨叫着晃动镣铐,想要找一个支撑点,她太疼了,第一次宫口就被毫不留情的干开了。
这么嫩,这么浅的小穴,南南真的是藏得好紧。这个时候的他还似乎游刃有余,只是呼吸稍微重了点。
怎么会受不了,南南吃得那么乖,都舍不得放开。俯身将她的双腿分得打开,按压在旁边,天生舞者的她娇小柔软到不可思议,这算是他唯一舒心她学了跳舞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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