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异常小心的不去用受伤的手,也刻意的去避开了跟男人相处的时间,好在他也忙,并没有多少时间在别墅里,并没有理会自己。
不知道用的什么药,感觉手差不多已经好了,看时间,这个点那个人应该快回来了。
先生,南南小姐说您回来了就去练习室找她。杜姨敛眉,接过易斯年的外衣,却发现身后还有一人,只是略微一个抬眉便也是气势压人:这位
一会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准靠近。
注视着两位矜贵的背影,她微微沉思片刻,似是想到什么瞳孔微凝,默默退下。
天色已经微暗,室内不透一丝亮度,只有镜子上投射的一缕光源,清灵的起始点子响动,脚尖轻点舞步,白裙轻颤,触出几缕心房涟漪,素手牵动,晧腕凌空,所有灯源都不及池中人,如沐浴在月光里,面孔蒙上一层雾,似是而非忽远忽近,音乐渐进,跨越旋转,挺拔上跳,跳芭蕾的她熠熠生辉,踢踏在心脏悸动热胀。
耳旁好像只剩下了喘息,一滴汗液顺着脸颊滴落,姜南抬眸望向看不清的昏暗地界:我兑现承诺了,你也该说到做到。
真精彩啊,阿洲你说对吗?温柔的嗓音仿佛情人的呢喃,被风吹到她耳畔。
沉寂了好一会,黑暗中传来一声应答。
致命又熟悉的低沉。
她心底一突,像是突然踩塌的落空,瞳孔骤缩困难的咽了咽干涩的喉咙:你什么意思?
嗯?疑惑了一瞬,恍然大悟似的想起来:我是个商人,想要报酬而已。
他在跟她玩文字游戏?有些挫败,脑子不好使是病,皱了皱眉感受到黑暗中强烈侵略感的视线,身体不自觉往后缩了缩。
不过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眨了眨眼,他抬了抬镜框:南南要是能在十分钟内走出这栋别墅大门,那今天就不会动你。
瞳孔一亮,这么简单?但一想到霍钦洲不同寻常漂亮的身手迟疑了
放心,我们在这十分钟之内不会踏出这个房间半步。柔和笑了笑,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
这种不怀好意的伪善的笑容,让她头皮发麻,别无选择她半信半疑起身,才发现四肢无力,发力点瞬间瘫软,她一愣,瞬间明白了什么,一开始她只是以为跳舞太久所以疲乏了没在意,她震惊抬头:你用药??
普通膳食而已,平时不会影响正常生活,只有剧烈运动过后才会出现的乏力酸软。低头看了看腕间得手表轻轻提示:那么十分钟倒计时开始。
一切都像是算计好的一样,想说什么,发现已经无言以对,努力扶着镜子起来,可是低估了这个药性,在爬起来不到一秒膝盖就支撑不住软下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连练习室都没出去,此时恨不得这个房间变小一点,尤其在这两个人的眼里,她觉得更加难堪,皱眉抬起手腕狠狠咬下去,痛觉暂时掩盖了酸软,沿着墙走终于出了门走到了楼梯口,汗液浸湿薄裙,在楼梯口徘徊,身后的声音提醒她还有五分钟,毫不犹豫蹲坐在地毯上,一步一步往下挪,多希望此时能出现一个人,能知道她的恐惧跟绝望,此时的狼狈已经注意不到异于平常的安静。
艰难往前爬,半支撑身体,颤巍巍的伸手试图够住门把,只需要一点点,再一点点就好,脚步声在安静的环境里异常清晰,呼吸微重,她眼眶已经通红,再给她点时间,拜托了拜托了
近了近了,碰到了,眸光微亮,她拼尽全力用力一拉门开了一个缝隙
叮咚好可惜啊,时间到了
一只大掌从她头顶上方穿过,刚刚拉开的缝隙瞬间紧密合上嘭的一声,连同她最后的希望
不要!!!不要开门开门啊有人吗!!有人吗用力拉了拉纹丝不动的门,姜南颤抖大喊身后抵住大门的身躯把她整个人都罩进怀里,一股熟悉的冷香包裹着她,越来越靠近。
整个人被一股力道强行翻过身,错乱的推拒着他,身体不由往后退,可身后就是门她根本进退不得:你走开,走开走开啊滚啊只差一步,就只差一步她就逃出生天了
伸手将她凌乱的发丝拨开放在耳后,冷冷擒住她错开的下巴,仔细打量着这张折磨他的脸,是他太纵容她了,导致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了,不识抬举的东西,不是不想跟他做是吗,那就别下床好了,锁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永远也别想出去。
一步步被迫远离大门,她发了疯似的挣扎啃咬他的肩膀,绵力的抓挠像是抚摸,有了上次的教训,他是不会让她再有机会有半点力气。
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比任何一个房间还要暗沉,在房门锁上的瞬间外面微弱的光也如同她一样淹没,没有人再会理会她的呐喊。
男人放开了她,她看不见他,缩在角落降低存在感,只期望这个房间因为太久没有人使用而灯光失效的事故。
南南。这声音粘稠得像黑暗里的恶鬼从四周涌向她,她已经恐惧到快要窒息。
怕吗?沉重的呼吸在耳畔喷洒,她几乎尖叫捂住嘴眼泪瞬间滑落。
放过我霍钦洲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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