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易斯年会把他怎么样,毕竟他应该不会想得罪那边。
您看也不是多严重的事,而且这不也给您带来了不少好处。他自认为,易斯年不会因为身边的几条狗而撕破脸。
易斯年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勾了勾,身后人示意外面的人把东西搬进来,较大精致的檀香木盒锁住,他把其中木盒掀开,是一组洗出来被框好的写真,细细欣赏了照片一会,又看了看正堂的墙,沉思了一下,薄唇轻启:先放我厢房。似乎早已忘了眼下跪着的人。
走了几步,好像突然想起,他恍然大悟一样回头:把手砍了给二长老送去,其他的剁了喂狗吧。
这时男子不可置信的抬头,这个看似玩世不恭,温和疏离的男人,真的不是开玩笑,他完全没开玩笑,他突然想起传闻,玉面修罗,他完全不把他当回事也没把易家的人当回事,他当年当着易家所有人面,谈笑风生间处置了大长老的左膀右臂,废了大长老的一双眼睛,游走在黑白两道,谁都拿他没办法,可是后悔也来不及了,他连话都没法说就被人捂住口鼻拖了下去,只留下一堂腥骚。
不用查都能知道他干了多少烂在根里的事,都不知道擦嘴的,是胃口变大了,都觉得自己已经能一手遮天了:告诉他,吃相不要太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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