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看着一个类似于医生的青年带着助理在车里来来回回窜,但是就是绕过男人拉着她的这边,分工明了,严谨细致到违和,反正就是不看她,也不好奇。
这阵势嗷嗷夸张,但好歹之前在那个地方待久了,再夸张的场面不是没见过。
严祈差点被这姑娘盯得心虚,好家伙,老牛吃嫩草,干嘛还得拉上他陪着演戏,现在还假装昏迷,吃人小姑娘豆腐,你看看,到现在还不肯放手,人这小姑娘大眼睛瞪着我,就差没写上:好了没,求求你,快点叭!!。
好像过了很久,反正快到她家了,这医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男人的手果然松开了,不过还是虚虚的圈着自己手腕,她迫不及待的抽出,没注意男人微颤的睫毛。
还好,就是红了一圈,可见他圈得多用力,抿了抿嘴,毕竟人送她回家了,还是礼貌性开口问了下:他应该没有事吧?
严祈幸灾乐祸的看了眼床上的人,啧啧,看人家这妹子,软软小小的,毫无杀伤力,一看就是良家闺女型,没想到他这种无法无天不把谁放在眼里的人,会栽到这种女孩子手里:已经没大事了,他这是小时候先天遗传的病,用药物控制住了,短期内不会有大问题。
哦好,不是传染病就行。
虽然刻意把车开得一慢再慢,目的地还是到了,她下车后,轻轻到了个别,那个叫严祈的人还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挥了挥手,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晦暗,她莫名的周身一凉,讪笑了一下道别后,快速离开,不知道为什么,老感觉车上的氛围,还有这些人对她的态度,有种违和感,像是恭敬,对就是恭敬,虽然表现得不是很明显,但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摇了摇头,把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出脑海。
南南?
温润的嗓音从不远处响起带着一丝不明显的惊讶意味在里面,如果他没看错,那是霍家专属于霍钦洲的私人医生,南南为什么会从那辆车上下来?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是黎家小子吧,你家小姑娘是非不少啊。玩世不恭的声音在车内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有些刺耳。
不知何时,男人已经睁开眼坐了起来,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擦着右掌心,刚刚那个女人,不还是女孩的手腕就静静的躺在上面,毫无反抗之力,没关系要不了多久她会冠上霍钦洲的标签。
视线滑过远处窗外对男人笑的灿烂的女孩,洁白小巧的贝齿咬住下嘴唇,好像有些不太好意思跟不解的述说着什么。
快了性感的喉结吞咽了一下,男人低下头,额头稀碎的黑发遮住眸中沉暗。
虽然不知道大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好歹是十年以上的私人医生了模模糊糊猜得到这位又在打什么不好的算盘,摸摸下巴不由得替刚刚那个笑得干净的女孩子默哀。
事情呢就这个样子姜南把刚刚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下,看到男人手上提着的外卖还有奶茶,惊喜的抬眸,双眼讨好的眨巴几下:大哥,您今晚真帅,月光打在您帅气的脸庞,让我沉醉。
没打通你电话,我就过来看看,刚好,外卖到了。他揉了揉她的脑袋,柔顺的发丝穿过修长的指尖,没有说的是,他一路跟随她手机里的定位找到她的。
嗯?她奇怪的拿出手机,发现已经关机,她记得有一半的电啊,长久暗了下开机键,发现屏幕还能亮,想了想,应该是慌乱间不注意点到的叭。
嘿嘿,还顺路给我买了奶茶,大哥好人一生平安。贝齿从唇间露出,双眸笑到弯成月牙,有些土拨鼠贼贼的感觉,让他的心蓦的一软。
走,我带大哥上王者。推搡着,拉着他的手腕往楼道走。
任由着她拉着他走,回头看了眼远处毫无踪影的车离开的方向,温和的眸间滑过几率深思。
吃了饭,洗了澡,给对方把头吹干。
两人蹲坐在床边的地毯上不知道玩了多久,姜南姿势换来换去,从最开始安安分分乖乖的坐在他身边,游戏人物屁颠屁颠跟着身旁男人的游戏人物身后,到后来一会枕他腿上,一会把脚丫搭在他肩膀上不安分的抖着,身姿倒着躺在地毯上,跟个二大爷似的,游戏里的人物也不乖乖跟着走了,开始满地图狼,满地图被人追着跑。
又赢了一局,但是每次她的个人战绩都惨不忍睹:看吧,说带你上王者,就带你上王者。主要她还搁这沾沾自喜。
是,但是你得睡了,已经12点了。他把手机放下,把她的脚从身上拿下放旁边,伸手揽起地上的女该放怀里,薄唇印在她的头顶。
窝在他怀里,摇了摇头:不要,我还要再玩一局。
小小的一团蜷缩在他怀中,她穿着绿色的恐龙睡衣,她就像一个未成年的小朋友一样,惹人疼爱,之前洗了澡,似乎被蒸汽熏出来的红晕还没消散,眼睛湿润润的,手机屏幕反射的光让那双水眸晶亮,因为身高问题,他隐隐约约还能从领口看到一抹莹白。
喉咙突然感觉有些干涩,他埋首在女人的肩颈,薄唇轻启含住女孩圆白的耳垂,他清晰的感觉到她娇小的身躯一怔,神情变得紧张不已,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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