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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树不情不愿地跟着春杏姐弟走了,走时一步三回头,那个恋恋不舍的委屈模样,看得叶芽心里有些发酸,他本就是孩子脾气,最喜欢黏人了,突然让他一个人在家守两晚,肯定会很难受吧?
「担心什么?今晚二弟回家直接吃饭睡觉,明天春杏和虎子会陪他摘果子,还有大黄陪着,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后天他肯定会早早过来的。只是两晚没在一起,有那么舍不得吗?」回到院子,薛松一边反手关门,一边注视着叶芽的背影低声道,眸色幽深。
「我没有,就是阿树他……你干啥关门?」
叶芽本能地解释道,说到一半,忽听身后传来关门的动静,心中一跳,正要回头看薛松,身子已经被人大力转了过去,紧接着便被男人死死搂进怀里,在她惊呼出声之前堵住了她。他吻得霸道吻得急切,叶芽勉强挣扎两下就沉沦了,只能无力地任由他搂着她的腰,按着她的后脑,仰头承受他的侵袭。
将叶芽拉入怀里的那一瞬,薛松心里,压抑了十来天的日夜思念和之前只能看不能摸的隐忍,终于彻底爆发出来。这半天,她细心地照顾三弟,笑着和春杏他们说话,只有偶尔才会看他两眼却又很快就别开眼,不肯与他对视。他已经那么久没有见她碰她了,好不容易有机会多待一会儿,她怎么能还是念着二弟?她知道他有多想她吗?
想她柔软饱满的红唇,想她时而害羞躲闪时而大胆逢迎的甜美小舌,想她被他堵在喉头发不出来的低喘呻-吟,还想她因他的索取而妖娆扭动的柔软身段。其实他也想单纯地抱着她说说话,可相处的时间那么短,他更想压在她身上看她娇羞的眉眼听她的声声喘息要她要到最深处,然后在抵死缠绵后,一边抚摸她柔顺的长发细滑的脊背,一边听她小猫似的慵懒埋怨。
如果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人该多好?
薛松贪心地想着,慢慢鬆开了快要无法呼吸的叶芽,见她小脸红红微张着嘴在他怀里喘气,他忍不住又想覆上去。
「别了,三弟,在屋里呢……」叶芽喘着气扭开头,伸手推他。
「他在炕上躺着,不会出来的,牙牙,给我亲亲。」薛松按住她不安分躲来躲去的小脑袋,见她那用双湿漉漉的眸子羞涩又嗔怒地看着他,他心中一软,放柔了语气,「好媳妇,再亲一下,我真的想你了。」正要低头凑上去,唇上忽被她柔软的红唇碰了一下,薛松错愕,良久才反应过来,他最爱害羞的小女人竟然主动亲他了!
可不等他狂喜过后准备继续恣意爱怜一番,叶芽已经趁他呆愣之际挣了出去,跑开几步才垂着眼对他道:「好了,已经亲一下了,咱们赶紧进去吧,耽搁这么久,三弟该多想了。」
尚未满足的男人眉头微皱:「他想就想,又不是不知道。」
叶芽脸越发烫了起来,别开眼道:「你,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厚脸皮……大哥,你要是再这样,我以后就不来了,难得见见面,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别的吗?」那么稳重的一个人,怎么在这事上就如此无赖呢?
她脸红若霞,细长的黛眉却认真地蹙着,声音里也带了委屈,薛松怕她真的生气,不敢再逼她,只得压下心头热火,走到她身边,俯身在她耳畔低语:「牙牙,你真的不想吗?别怕,不用你现在回答我,晚上我会再好好问问你的,那时就算你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你到底想不想。」说完,飞快亲了一下她的耳垂,意味深长的笑一声,转身去开门。
他的话太暧昧,一下子勾起了那些靡乱的回忆,叶芽心跳快得厉害,再也不敢跟他多待,小跑着回了灶房,等脸没有那么热了,才挑帘进了东屋。
薛柏已经坐了起来,背靠墙壁而坐。他里面是一身干净的白色细布中衣,外面鬆鬆垮垮地披着衫子,盘起来的腿则掩在被子里。听见脚步声,他将修长白皙的手覆上置于腿间的半旧书籍,抬眼,就见叶芽蹙眉正要发火,忙解释道:「二嫂,你别误会,不是我折腾自已,只是躺了半天着实难受,咳起来也不舒服,坐着反而好受些。」
他这样说,叶芽反而无法怪他了,只能叮嘱他把衫子系好。
薛柏咳了咳,放下书,慢悠悠地穿起衣服来,随意地问道:「二哥他们已经走了吗?」
叶芽本来是侧坐在炕上的,现在薛柏这样一边穿衣服一边与她亲暱地说话,她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却也说不清是什么,「嗯」了声,恰好薛松进来了,她脸一红,起身道,「大哥你们歇着吧,我去街上买几个梨子,能压咳的,顺便买些棉布做被子。」
薛松皱眉,挡在门前不让她走:「做什么被子?晚上我搬过去跟你一起睡。」说着,看了薛柏一眼。
如果不是两人身高相差太大,叶芽真想堵住他的嘴!
虽然他们已经定了名分,也在家里睡过一个屋,而且还是薛柏帮忙促成的,但四人在一起时,大家从来没有提过这件事,所以叶芽万万没想到薛松会当着薛柏的面说这种话。她又羞又尴尬,慌乱地看向薛柏,却见他依然一副淡然微笑的模样,好像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件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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