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二嫂还是有点喜欢二哥的,否则她就不是脸红,而是害怕或厌恶了。
「那她脸红后,你都会怎么做啊?」
薛树这回没有费心想,直接答道:「我就脱她衣裳,她不让,我就攥着她的手不让她动……」
薛柏扶额,没好气地骂道:「你傻啊,你这样硬巴巴地强迫她,她当然不愿意了!」
薛树低下头:「我本来就是傻子……」他是傻子,所以媳妇不喜欢他。
见他这副样子,薛柏心里一疼,沉默良久,他低低地道:「其实,其实不用进去也行的……」
两人吵架,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那种事。他瞭解自已的二哥,别看他答应的好好的,一旦二嫂给他点好脸色,肯定又会心痒痒想使坏。现在二嫂还没有全心接纳二哥,又是那种害羞的性子,期望她主动是不可能的,二哥呢,明明有机会,偏偏不懂得如何哄媳妇,只知道一味儿蛮干,谁会愿意?他倒是懂得如何哄人,可哄人不是教两句鹦鹉学舌就行的,得讲究技巧,他是不指望傻二哥能学会的。那么,只有换种方式让二哥得到满足了。
「二哥,你听我说……」
昏暗的角落里,一个靠书堂里听到的荤段子传授,一个认真无比地听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薛柏最后叮嘱道:「二哥,一会儿你要脸皮厚一些,二嫂不给你你就哭,她会心软的。对了,千万别露馅,更不要说这都是我教你的,否则她会更生气,知道吗?」
「知道知道,可媳妇不让我进门啊?」得知那样也能让他尝到那种滋味,薛树心中一片火热,恨不得现在就回去求媳妇,但刚刚迈出去一步,就记起媳妇还生他的气呢。
薛柏轻轻一笑,推着他的肩膀往前走:「放心吧,有我呢。」又低声嘱咐了两句。
回了家,薛柏去屋里换了身衣裳。
薛松疑惑地看着他:「都该睡觉了,你换什么衣服?刚刚你们俩去哪儿了?」
薛柏轻飘飘瞥他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道:「大哥,你帮不了二哥,别以为我也帮不了,等着瞧吧。」趁薛松要拦他之前,抱着替换下来的衫子跨了出去。
薛松还欲再拦,已听他敲门道:「二嫂,我衣扣掉了,你能帮我缝一下吗?明天要赶着穿的……」
他只好停了下来,立在门后听那边的动静。
叶芽最崇拜的就是读书人。她对薛松是敬重,因为他是家里的当家人,因为他稳重有担当。对薛树是无奈和纵容,因为他傻她拿他没有办法,但不管怎么样,薛松和薛树与她一样,都是庄稼人,可薛柏不同,他将来是要中举当官的,但凡他的事,她都会放在首位。
所以,一听到薛柏的衣裳需要缝补,她再也无法装下去了,一边起身一边应道:「嗯,我知道啦,你等会儿啊,我马上帮你缝。」她身上衣裳穿的好好的,只需要擦擦脸梳梳头髮就行。
薛柏唇角轻扬,守礼地退到一旁,朝候在北门口的薛树使了个眼色。
而在薛树眼里,站在那里对他笑的三弟无疑是这世上最厉害的存在,他喊了半天媳妇都不理他,三弟一句话就管用了。紧张兴奋的他也没有多想旁的,半天没见到媳妇,他好想看看她。
里面叶芽简单地收拾一下屋子,忐忑地开了门,见薛松和薛树都不在,她忐忑的心总算平静了些,但也不敢看薛柏,只低头看着地面,伸手去接他手里的衣服:「三弟,给我吧,一会儿我缝好就给你送去。」
不想薛柏却绕过她,径自去了西屋,边走边道:「二嫂不用客气,我在这儿等等就行,正好我也有些话想跟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佳人手拿小皮鞭,坐在豪华大椅上,斜眼睨着(呕!)跪在身前的三人。
「老大,明天想吃肉吗?」
薛松:不想。
佳人:这个月想吃吗?
薛松:不想。
佳人:下个月也不想吃?
薛松:……
佳人:老二,明天想吃肉吗?
薛树:想,天天想……嗷!
佳人「啪」地甩完一鞭子:叫你天天想!(杀鸡儆猴,看谁还敢天天想!)
佳人:老三,明天想吃肉吗?
薛柏:不想。(昨晚偷看了亲妈大纲,知道想也白想)
佳人:这个月想吃吗?
薛柏:先给大哥吃吧,他太苦了。(如果没记错,大哥这个月吃肉也玄乎)
佳人:那你下个月也不想吃?
薛柏:想,就怕二嫂不愿意(亲妈要是指望不上,我自已努力,我可不傻也不闷骚……)嗷!
佳人「啪」地甩完一鞭子:谁让你动我电脑的?你以为你开我电脑我不知道吗?你以为那几度电费是白涨得吗?哦……怪不得你懂得那么多,说,你开电脑都看啥了!
叶芽见薛树和薛柏都挨了鞭子,很是心疼,拿出云南白药亲手给两人涂抹。
安然无恙的薛松见了,沉默半晌,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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