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解她脖子上的碧绿带子。他记得清清楚楚,媳妇胸前有两团白花花的嫩肉,他只需轻轻摸两下,那软软的两团就会翘挺起来,上面的红尖尖比秋天的山里红还要诱人。
薛树的手很巧,三两下便把带子解开了,他颤抖着再次把人放平,抬起她的左胳膊放在身侧,轻轻一抽,肚兜就彻底离开了她……
纤腰玉颈,白兔成双……
面对着如此美丽,一种熟悉的燥热迅速袭遍全身,下面硬邦邦的,胀的他恨不得立即趴到媳妇身上,用力进到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的美妙去处。可是他不敢,上次他还没脱掉媳妇的衣服呢,媳妇就狠狠把他推到了地上,泪眼汪汪地瞪着他,他虽然心急,却不舍得媳妇难过掉眼泪。
愣愣琢磨了一会儿,薛树暂时放弃脱媳妇亵裤的念头,俯身慢慢凑到左边的红尖尖前,这里太诱人了,他想尝一尝。近了近了,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有点儿咸,可他一点都不觉得难吃,反而把整个含在嘴里,轻轻吸-吮起来,就像是调皮的孩子遇到了有趣的事物,他含的非常开心,时而轻轻拉扯,时而舌尖绕着那里打转,总之是不亦乐乎。
叶芽忽然觉得有些异样,那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有点痒,让她忍不住想躲开,可是又很舒服,让她忍不住想凑近一些……似梦似醒间,意识渐渐清醒过来,只觉得胸前被人含在嘴里,猛地睁开眼睛!
「阿树!」她低呼一声,捂着胸口坐直,抓起旁边迭好的被子就要往身上遮,薛树却一把将人搂进怀里,声音粗哑:「媳妇,真好吃!」平常清澈的凤眼,此时却有些幽黯,里面流淌着让叶芽不敢直视的情愫。
她试着挣脱,却被薛树箍得紧紧的,强壮的铁臂不容拒绝地环住她的胳膊,让她的胸口袒露在他面前。炽热的光线透过纱窗照进来,那丰盈红嫩一览无余,连她看了都臊得慌,他却那样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处瞧,箍着她的大手甚至泛起汗湿的潮意,透过肌肤传到她心里。
叶芽从来没有如此难堪羞愧过,偏偏碍于东屋的人没法发脾气,只好柔声乞求:「阿树,放开我!」光天化日的,他总不能现在就想欺负她吧?若是被大哥他们听见,会怎么想她啊!
媳妇一说话,那两团软-肉就娇娇颤颤的动了两下,其中一隻红尖尖被他含的红艷艷的,更惹人喜欢。薛树见叶芽没有训斥他也没有哭,只当她不反对了,呼吸一紧,攥着她的胳膊就将她放躺在炕上,顺势压了上去,「媳妇,让我吃个够吧!」说着,将脑袋埋到那惊人的沟壑里,胡乱舔-弄,下面也毫无规律地抵着她的小腹腿间磨蹭。那晚的记忆瞬间苏醒,他想要,想要!
叶芽被他牢牢压在身下,双手又无法动弹,心中惊慌不已,生怕薛树用强,「阿树,别闹了,我……」说未说完,胸前忽的被他轻轻一咬,强烈的舒畅惊得她差点叫出声。
「阿树,别这样,别……」
感受着抵在腿间的坚硬,叶芽吓得一动不敢动,蚊子似的连声哀求,还要拚命抵挡那从胸口传递到浑身各处的酥麻滋味,眼中慢慢涌出了泪。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委屈吧,都已经把他当成丈夫了,他对她也好,想要做这个是天经地义,可她就是控制不住眼泪往外流。那么傻那么单纯的人,为什么一到她身上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傻薛树让她安心,而这个霸道地要占有她的男人却只能给她惶恐不安。
低低的哀求渐渐就变成了低低的抽泣,薛树抬头呼吸的功夫,才发现她眼里全是泪水。
「媳妇,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又被我压疼了?」他慌乱地侧身跪在一旁,大手试探着轻放在她肚子上,不安地问,声音里还带着情-欲的沙哑。
叶芽闭着眼睛看也不看他,泪水却顺着眼角不断滚落。
薛树慌了,伸手替她抹泪,可那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抹了一串,又来一串,最后他实在忙不过来了,低头亲在叶芽的眼睛上,吃掉所有的眼泪,心疼地喃喃:「媳妇别哭,别哭了……」
叶芽哭着哭着就停了下来,也不说话,任由薛树抱着。
薛树却再也不敢乱动,笨拙地拍打她的背,「媳妇,还疼吗?」拍着拍着,就变成爱不释手的抚摸。
叶芽心里一颤,知道目的已经达到,若是再让他摸下去,恐怕就前功尽弃了,忙压低声音道:「你把衣服给我,我穿上肚子就不疼了。」
薛树不疑有他,把被他扔在一边的衣服拿过来,亲手替叶芽穿好,口中还道:「媳妇你别动,一会儿就不疼了。」
叶芽偷眼打量薛树,见他眼里已经恢復了澄净,心中稍安,再偷偷瞥一眼他身下,彻底放下心来,等薛树替她穿好衣服后,慢慢坐正,商量似的道:「阿树,以后不许趁我睡觉时脱我的衣服,知道了吗?」这人真是坏,怪不得刚刚抢着刷锅让她睡觉!
薛树点点头,又摇摇头,委屈地看着她:「媳妇好吃,我想吃媳妇……」
对上那双「深情乞讨」的狭长凤眼,叶芽连忙同样可怜兮兮地回望过去:「可你一吃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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