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更糟糕吗?”
君洛宁想了想,不知道怎么回答。
“对你来说,可能更糟糕。”
丁羽没回应,封住了他的唇舌。
一番缠绵之后,丁羽近距离看着师父,看到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脸上淡染嫣红,靠在他耳边吐着热气说:“我不管那么多了,我想那么多干嘛,师父你又不是没付出代价,你在受罚,我在喜欢你,就是这么简单。”
真是这么简单就好了,君洛宁耳窝被她热气熏得酥痒,好容易才找回思绪,低声道:“我只希望,你不要因此影响修行。”
丁羽想拥抱都做不了,只能一次次地深吻,到她离开时,君洛宁水色淡薄的双唇也已艳红而微肿,自己忍痛时咬出的牙印沁着血丝,令他清俊淡漠的面容平添了几分艳色。
丁羽已真的很难再修炼了。就像君洛宁所说,根基不足,□□有变,不是身障就是心障。她便是生了心障。
方一入定,幻相丛生,她知道这种状态强行修炼定是走火入魔的结局,不敢再强试。
并非她满心只想着炽热□□,而是君洛宁处境复杂,她立场煎熬,丛生的幻相中不是她被迫杀了爱人,就是他受不住诱惑,成了魔域一员,再不然,便是大战又启,君洛宁被押至刑场,公开处刑,以儆效尤。而她只能一旁观看,无计可施。
又有时她忍不住出手劫人,随即便被自己的行为惊醒,开始反省是否立场动摇,原则退让。
这样一来,她还如何修炼得下去,修为也自然停止。好在君洛宁的灵种仍在自动吸纳灵气,输送给她的灵种,不至于毫无寸进。
来宾渐渐离开,不再有人前来打扰,地牢大阵也重新启动。丁羽只觉每天最宁静的时刻不是回屋研习符文咒法,也非练剑炼丹,而是地牢中短短两个时辰。
她日日陪伴,君洛宁不许她分心太多,因此教学之外,往往只是得了师父允许,相偎相依,便令人欢喜不尽,心境宁和。
有时完成了君洛宁布置的任务,更有举一反三之举,君洛宁也让她亲近一番,更添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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