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着师父。”
君洛宁笑了笑,道:“把结界撤了吧,说不定还有人来。”
丁羽便撤了结界,仍陪着他。这样的相处对他们而言已是熟惯,但今日不同往昔,除教与学之外,絮絮闲谈,也觉安适。
只是天不作美,到得下午,果然有人前来,丁羽也无权阻拦,眼看着君洛宁被人唾了一口,劈头盖脸的打了一顿,又挨了三下打魂鞭。
她也分担不了,只能在人走后为他清理干净,塞了干净的帕子在口中,等这三天熬过去。
丁羽几乎忘了掌教寿宴的事,也几乎就搬到地牢住下,并非她情热,而是随着寿宴之日越来越近,来的人也越来越多。
有些人还算平和,进来检查一二就罢了。但还是有人是向守正宗借了打魂鞭过来的。君洛宁告诉她,守正宗也提了要求,不得超过三鞭,所以往往就是一次两三日要熬下来。
一个月下来,君洛宁肉眼可见的憔悴了。
更别说多数人因这些年渐渐有别的事做,放下了三百多年的仇恨,没再专程过来出气。这次一来,积蓄了多年的恨意一下发泄,不亲自动手总不得劲。
他们灵力充沛,拳脚相加兵刃加身的,虽然不敢触犯守正宗不得重伤君洛宁的要求,但累积之下,君洛宁还是伤上叠伤,天天咳血。
丁羽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弄来丹药给他,总算止住伤势,但还是不时咳嗽,身体虚弱了下去。
“好了,明天就是寿宴之期,你在我这耽搁得也太久,江非与各派会面商议你都不在,实在很不应该。明天不能再不出席,不许来了。”
丁羽之前还准备了与别派动手的对策,结果这些天几乎住到地牢里来,人都不见,掌教那也只说了声怕有秦燕那种人得守着,再没露过面。
算是白准备了。
但明天就是正日子,再窝着可不像话,君洛宁催她走,丁羽总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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