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根本没顾及那边的情况。
严言最为兴奋,忙将方才的事一五一十说了,祝灵目光微变,君洛宁笑了笑。
“我眼睛看不见,只好想想别的办法,免得只会给大家拖后腿。”
解芊芊走了过来,向一地猴尸抬了抬下巴:“怎么分?”
祝灵笑道:“我们这边还按原来说好的分。你们那边,要不就谁杀的谁分吧。”李方几人却迟疑了起来,半晌,包永年摇头道:“那边说是我们杀的,但都是丁姑娘的功劳。丁姑娘你说怎么分,我听你的。”
“好。”君洛宁并不推辞,爽快道,“白重一人拦住猴群,严言布阵指挥,他俩功劳最大,各得二成,如何?”
“好。”
“李方两次引敌,十分关键,得一成,如何?”
“正该如此。”
“包兄三人也是缺一不可,你们三人共得二成,如何。”
“愧领了。”
“我们那边能有收获,还是因为这边挡住了猴群。剩下三成,就归到一起再分吧。”
话至此,严言先急了:“那你呢?”
君洛宁微微一笑:“说好做谢礼的,不过我也薄有微功,要不这次就一起分了?”
祝灵这时才插得进话,咳嗽一声道:“自然该分。”
接下来,他看着君洛宁便有点怪怪的,白重都看出来了,悄悄跟他说:“他不高兴了。”
“你高兴么?”
“高兴。”
“那不就行了。”君洛宁拍了拍手,由他挽着牵引。
因为遇到猴群,所以大家放慢了速度,宁可慢一点注意观察,也不想再没必要的苦战一场。所以君洛宁也没让白重背他,而是尽量适应着失明的处境,灵力微放探路,一步步向前走着。
丁羽一直没说话,眼见得一路风平浪静,才问:“你拉拢他们想干什么?你别害他们。”
“害他们作甚?”君洛宁也觉得莫名其名,“本座拉拢几个小辈又作甚。”
“你不是拉拢他们那是干嘛呢?”
“当然是临阵对敌。难不成还要被几只猴子追得落荒而逃?”
君洛宁觉得很正常,反过来他还要教训她几句。
“明知道严言布散花阵极快,怎么从来不知道利用。还有众人所长,全是你转述于我,怎么也不知道用起来。隔三差五被一群畜牲迫成那样,也真有出息。”
丁羽憋了一天的火,恐惧害怕生气之外,又被他一通数落,气得说不出话。
因杀了这一场,这天他们一行没太晚宿营,天还亮着,正好走着一处开阔地,解芊芊便建议停下来。
照例各自生火做饭扎营,不过这次几个人都凑到君洛宁身边来了。
严言是想问他有没有什么快速计算的技巧,李方则是对炎火诀有话说,很想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也派上用场,所以希望能把自己会的招式都跟君洛宁说上一说。
包永年师兄弟三人就更单纯了。
三个散修,有这种大佬不凑上去多听几句,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生存能力顽强的散修吗?
君洛宁却在教白重生火做饭。
“都要靠你了。”他颇有歉意地说。
白重顽强地跟火堆做斗争,一边还客气:“没关系,一直是你照顾我。”
他点火很容易,一个灵诀的事儿,但是把整个火堆生起来就难了。
最后还是李方看不过去,教他把木柴架空,先弄些枯叶干草细树枝烧起来,这才完工。白重大有成就感,向他们保证:“明天我自己就能弄出来。”又觉不好意思,“我很少出门,这些都不会,麻烦大家了。”
包永年不由笑道:“这些不会有什么的,很容易学。你今天一个人引走那么多猴群,我们才能从容布置,那才是真厉害。”
说得他更不好意思了。
生了火,君洛宁便由着其他人带着白重准备晚餐,他则听严言说起符文阵法,与他研讨起来。
严言的师门不入流,门中也就会一点炼器手法,顺带着有几本符文禁制方面的典籍。
偏偏严言对炼器毫无兴趣,却对符文阵法禁制这些有天份又有爱。
只是他门中那几本典籍主要是用在炼器上的,全是现成的,照猫画虎往灵器上铭刻就行,根本不是从基础讲起。
他自己在外面买了些流通的符文基础书籍,学会一些简单的阵法,甚至自己摸索出一些变通。但基础太差,经常有力不从心之感。
君洛宁也不将守正宗独有之术教他,只问了他会的,就着这些随意解释了几句,却正是严言百思不得其解之处。当即就成了木头人,口中念念有词,手上写写划划,别人说什么他也听不见了。
李方得了空,也讨教起来。包永年带着两个师弟,本来只打算跟君洛宁拉一拉关系,下面的行程好抱大腿。不说别的,自己出了力,分到的东西也能多一点。
不想他也听进去了,忍不住拿自己疑惑去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