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都还能保住命。
所以她大概以后可以毫无顾虑地炸了……这都是些什么长辈啊!
只有周若和百刃峰的顾映秋顾师叔正常一点,一个送了她能隐匿气息的灵器,一个送了她须弥戒。须弥戒比储物袋空间大得多,极多。丁羽看着内里的空间,发誓迟早有一天要用灵石和宝物把它填满。
给自己定下这么一个不可能的目标后,心情好像变得更好了。
“把口水收收,瞧瞧你这小家子气的样子。”
一个熟悉的调侃声音打破了丁羽的幻想,她下意识擦了擦嘴角,回身一乐:“冯师叔,你又来看我了,带礼物了吗?”
“你就知道礼物。”冯越屈指在她头上一敲,正色道,“你今天也好得差不多了,好去看看我君师兄了吧。”
丁羽长长长长地叹了口气,一想到要去看君洛宁,她就条件反射地头疼找话题的事。冯越也陪着她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说师兄现在性子不太好,什么也不教你,你心里很难把他真当师父尊重。其实我怎么也想象不出君师兄会变成你说的那样。但是……但是……”
他憋住了说不出来,丁羽反笑了起来:“我也没怎么,想想他一直也没拿我当徒弟我就平衡了。上次在血魔面前还承认我是他传人,我简直受宠若惊啊。”
冯越无言地拍了拍她,反过来安慰道:“你去吧,他以后会认真教你了,掌教说与他做了交易,至少要让你尽快完成筑基才行。”
“交易?”丁羽不解。但冯越也不知道,抱怨道:“掌教神神秘秘的,也不告诉我们。他以前就这样,很少出门,也不怎么见到他,偶尔聚会也常常一个人坐一边出神。整天修炼,又没见他比君师兄修炼得快……师伯座下三个弟子,就君师兄正常,周师兄也……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也不知道师兄伤得多重,你把药带去给他,唉。”
丁羽就怀着好奇先去找江非通报了一声,然后去了地底囚室,君洛宁果然还是有伤在身,看上去更重了,嘴角不时沁出血来,精神比原先委顿许多。
地上阵法的光亮淡去,丁羽取出荧珠走近时,见他靠在石柱上,倒真的像是被锁链钉住才没有倒下一样。
丁羽来了他也没有动静,让丁羽有点担心他是不是昏了过去。
清了清嗓子,丁羽叫了几声:“师父?师父?”
君洛宁缓缓睁开眼:“你倒是命大。”
“侥幸,侥幸。”丁羽干巴巴地谦虚了一下,拿出冯越给的药来,让他服用,“这是冯师叔给的,他还是惦记你。你有没有话要我转述的?”
君洛宁不答,闭目待药力化开,脸上才渐渐有了些血色。
第17章
丁羽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在一边等着,见他有了起色,才问道:“掌教说和你有交易,跟我有关吗?”
君洛宁低咳了一声,缓缓道:“他还能有什么交易,无非是威胁我,既然不想教你,就恢复大阵的运转,或者干脆日夜不停。至于你,让你转投到守正峰,不用再来了。”
丁羽咂巴了一下嘴,觉得其实对自己来说这样更好,当然对君洛宁来说自然是大大的不好。
君洛宁难得说这么多话,又受了伤,一时支撑不住,停下微喘。丁羽看着不忍,过去给他揉着胸口顺气。君洛宁却冷笑起来:“你得偿所愿,不必再装了。”
我装什么了,丁羽心里嘀咕,没敢说出来。
“江非不知道找了什么前例,尽是胡闹,什么身兼两脉,我也不需要什么徒弟,就当是代陈师叔传艺,你只做孤云一脉传人便是。”
丁羽这下想起来了,掌教那个掩耳盗铃的说法。不提她都要忘了呢,还当君洛宁不知道,掌教怎么还告诉他了,这可真叫人尴尬。尤其是自己心里,确实没将他当师父看,想起来无非四字“便宜师父”。
好在君洛宁也看不见她一脸的尴尬,还能硬装下去,丁羽一边念着小命要紧,一边硬憋出笑来:“师父,我哪是过河拆桥的人呐,对吧?”
君洛宁不理她,只道:“我既受了伤,如今已有些抵抗不住刑罚,更何况再增加两个时辰。既然如此,迟早是要交给你的,便先与你交待一二。”
“什么?”丁羽听得不对,好像不仅是教授自己而已。
“守正派的传承,真正的传承。”君洛宁声音还有些虚弱,低低地在囚室中响起。
丁羽心中一突,立时想起了陶羽那残念中执着的拜师。
莫非这就是她必须要取得的东西?
君洛宁却又说起了血魔与天人界的旧事。
这些是丁香记忆中本就有的事情,丁羽作为丁絮时所知虽与此世不同,不过起源种种也相差不大。但君洛宁还是从头讲起,十分详细。
丁羽不敢打断,静静听他说完。
“……为了后嗣血脉的强化,他们只按血脉之间的关系婚配生子。而那些没有激发血脉的普通人,则被圈养,视为材料。你一直好奇我为何让你修炼全部的炼体功法,又不明白为什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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