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停在了最凸起明显的脊骨上。皮肤细腻软滑,他摩挲了两下,贴在沈惊瓷唇角咬了下:“年年,下次我再查查你是不是真进步。”
陈池驭紧盯着她,笑了:“今晚就算了。”
说完,陈池驭直截了当的放了人,他的指腹粗粝,薄薄的一层茧,在抽回手的时候擦到了沈惊瓷的颈窝,怀中的人明显的颤了下。
他下车抱着沈惊瓷迈进酒店,旁若无人。
沈惊瓷身上还是睡衣,他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特别喜欢抱自己,沈惊瓷搂着他的脖子,小声开口:“你放我下来呀,我现在好好的可以走。”
陈池驭抱得更紧:“不放,喜欢抱你。”
“可是你的伤...”
“抱你就不碍事。”
他的语气不留商量余地,她太熟悉这种,说什么都没用的。
然后沈惊瓷脖子上涌上一股热意,跟兔子似的把脸埋进了陈池驭怀里,不敢见人。
前台在两个人身上多停留了几秒,沈惊瓷抬头时,刚好撞上,脸红的厉害。
沈惊瓷揪着陈池驭的衣服,小声嘀咕:“人家估计以为我们是私奔被家里赶出来的呢。”
“是吗。”陈池驭垂眸,一楼的灯映在他眼中特别亮:“用得着吗。”
“对你我是明媒正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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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陈池驭怀中真的会睡得很好,上次被惊吓也是,只要嗅着他身上的气味,就会特别安心。
记忆的最后,陈池驭揉着她后颈的软肉,声音低到沈惊瓷不确定是梦境还是现实。
“睡吧,我的年年。”
“je t'aime aussi。”
三个小时,七点之前,在徐娟和沈鸿哲醒来之前,陈池驭把小姑娘从被子里叫醒。
他的体温在被子里特别暖,舒服到沈惊瓷贪恋不舍。
男人低低的笑了,指腹擦了擦她的眼皮:“懒猫。”
“嗯...”沈惊瓷抱住了陈池驭的脖颈,柔柔软软的哼唧着。把所有的信赖都黏在了他身上。
沈惊瓷晚上睡觉真的是黏人,只要感受到身边熟悉的气息,整个人都会缠上来。有时候手还不老实,偏偏她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只要感受到别人有要拽开她的迹象,就会哼唧的厉害,跟奶猫似的,挠的人心痒。
这是陈池驭在六年之前就领教过的。
淡粉色的珊瑚绒本来就软,又是早晨,陈池驭清楚的感受的身前贴着什么。太阳穴突突一跳 ,三根手指拍她的脸蛋,声音隐忍:“沈惊瓷,起来。”
沈惊瓷被弄的皱了眉,好看的杏眼睁开了条缝,没有一点怕意。
接着,她又要靠近,钻进了陈池驭的颈窝,脸埋进和枕头的那点缝之间,迷迷糊糊的嗯了声。
再没动作。
陈池驭气笑了:“这么舒服?”
他垂眸,眼看沈惊瓷又要睡了过去。
陈池驭开始不爽,磨了下牙凑到沈惊瓷耳边威胁:“可我不舒服怎么办。”
他伸进被子摸到沈惊瓷的手,软若无骨的那种,他拉着她的手往下,最后的关头,陈池驭冷冽的嗓音开口:“沈惊瓷,再不走就帮完我。”
说完,他在她身上很重的揉了一把。
呓语从唇齿间溢出,沈惊瓷一下子蜷缩起身子,背像是虾一样弓起弧度。
她终于睁眼,不满的看着陈池驭。
陈池驭没忍,握着她的手就动了下,沈惊瓷猛地一缩。
意识彻底清醒,陈池驭手臂撑在她的上方,压着人垂眸。
沈惊瓷茫然,昨晚夜浓的像化不开的雾,今早阳光放肆的侵占空地,他的五官清晰又凌厉,沈惊瓷熬不住:“陈池驭..”
陈池驭从喉咙中挤出一声嗯,知道她想的是什么,声音更低哑:“我给你攒一块。”
“不用这么急着黏我,回来够你受的。”
......
后来磨蹭的不算久,拐进沈惊瓷小区时陈池驭手肘撑着窗,一只手打着方向盘。懒散的扫了一眼沈惊瓷,随口问:“什么时候回来。”
沈惊瓷原本还有些困倦,在听到陈池驭的话之后倏地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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