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势力。
噶尔氏就在一次政治斗争中失败,被弃聂岐下旨诛灭。论弓仁便上演了和伍子胥一眼的剧本,被迫逃出了故国,前往云国,以期借助云国的力量报仇。
而这噶尔氏,虽说是被弃聂岐诛灭了,可到底和吐蕃国中的权贵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论弓仁被派回吐蕃之后,他便借助了昔日噶尔氏的人脉,加上云国强大的影响力,不断发展势力眼线。
而吐蕃国中大部分权贵,也因为弃聂岐不断打压部族权贵,而暗藏怨怼之心。不少人,很愿意暗中和论弓仁联系。
就在这样的便利之下,不足一年的时间之内,论弓仁是是如鱼得水,在逻些城之中发展出了遍布各处、数量众多的暗探眼线!
如今,就连弃聂岐面见夏国暗探这般隐秘的消息,竟然也能够被他所知道。
此时论弓仁手下的东厂侍卫,将密报呈上,沉声道:
「大人,宫中的眼线,已经核查了此人的身份,的确是夏国绣衣使暗探!」
论弓仁闻言,抬头看向吐蕃王宫的方向,眼神一冷,沉声道:
「速速传信京中,吐蕃有勾结夏国之意,还请陛下、朝廷,提早准备!」
「是。」
第四章 遇挫的张家三兄弟
相较于暗流涌动的夏国、安国沿海州县;战事初平仍有混乱的突厥草原;以及摩擦愈烈的吐蕃高原,此时的云国之中,却是一副国势如日中天的兴盛气象。
尤其是云国京师中庆城,行人如织,车马不歇,天下诸国人士汇聚于此。京中亭台楼阁,壮丽绚烂,俨然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太平盛世繁华景象,让人不由深陷其中,感慨于如今云国之强盛。
一处普通百姓居住的寻常街道旁,一道人领着身边的几个人,竟然在这地方支起了个摊子。
这道人,身穿着黄色道袍,头戴太极抹额,举止之间,尽显超凡脱俗之气,让人不由暗自觉得,这是一位隐士高人。
行人自此路过,便不由多看这道人几眼。
但每当人们看清楚这道人所支起的摊子时,原本心中升起的敬畏便顿时散去,皱眉摇头离去。
只见这摊子前,一面旗子竖起。其上「散施符水,治病救人」,八个大字极为显眼。只是这么打量一眼,便有一种神棍骗子的感觉。
张宝看着自家大哥,有些沉不住气,闷声问道:
「大哥,咱们已经在中庆城摆摊三天了,可是一个前来医治的都没有啊!」
张梁也咂了咂舌,狐疑道:
「莫不是这中庆城,已经富裕到没有穷苦百姓的地步了?」
眼前这摊子,自然就是张角支起的。
穷苦百姓,往往只能艰难维持生机,是没有银钱去医治疾病的。得了病,惟有熬着。熬过去就无事,熬不过去,就是死......
而张角,能够免费替穷苦百姓治病,还是用符水这种看起来极为神异的法子,自然而然地就能够收拢一批虔诚信众,聚拢在身边。
可这此前颇为有效的法子,在如今这中庆城,竟然没有一个人买帐。
张角领着两个弟弟等了三天,始终一个人上前尝试。
过往的百姓,哪怕是那些身着破旧,看得出来极为穷困的百姓,看到他们兄弟三人,也皆是摇头离去。
听到两个弟弟的话,张角却是并不是很在意,反而露出一脸笑意,道:
「若真是如此,中庆城百姓安居乐业,不愁生计患病,倒也并非不是一件好事!」
张宝皱着眉,忍不住起身,绕着自家摊子转了几圈,然后皱眉道:
「不对啊,就算中庆城百姓都有钱,也不至于不生病啊......」
说到这里,张宝忽然眉头一动,道:
「哎,听说这云国百姓,多尊崇佛门。时不时看到大哥这一身道袍,心中有些不信任?」
张梁闻言,眼睛一睁,颇为认同地道:
「嗯,很有可能啊。还有这符水救人,多被些骗钱的神棍们弄坏了名声。中庆城百姓不信,也是常理之中啊!「
「要不、大哥您换身打扮......额,要不换个旗幡,反正大哥您医术也不差,好歹先开个张啊!」
张角听着两个弟弟你一言我一语地越说越不像话,嘴角笑意却是更甚,摇头笑骂道:
「什么开张,咱们为了穷苦百姓不再遭受病患折磨,这才支了这个摊子,又不是什么生意......非要说的话,我倒还真希望,我这一身医术得不到施展、一张驱病符都派不出去才好呢!」
被张角这般说,张宝张梁二人顿时无话可说,怏怏地闭嘴不言。
又等了一会儿,年轻最轻的张梁,却是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来,道:
「我倒不信了,这中庆城虽是天子脚下,但也不可能没穷人、没患病之人吧!大哥,我去看看,就是大街上拉,也给你拉一个回来!」
张宝闻言,也是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