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大军堵在城中的时候,这城门反倒是成了云军的助力!
有气运异象相助的关宁铁骑,本就威慑力十足。再堵住城门,便是夏军十几万大军,也只能一点一点地冲杀上来,然后死在关宁铁骑的长枪、马蹄之下。
半个月来,伍子胥手下将领顺风顺水惯了,仗着关宁铁骑之凶悍,已然丝毫不将十几万精锐夏军放在眼中了,只一心想要将他们困死在城中。
而此时的伍子胥,却是当即眉头一皱,厉声喝道:
“军令如山,岂容尔等多言!”
一众将领闻言,当即心中一凛,不敢再多言,连忙抱拳听令,鸣金后撤。
堵在四门之处的关宁铁骑,听到军中鸣金之声,蔑视地看了眼前冲杀出来夏军,驭马缓缓后撤,让开道路。
见关宁铁骑后撤,亲自领一队人马自北城门撤出的夏军主将廖固顿时大喜,长剑一指,喝道:
“此城门前云军不过数百,此时后撤,当乘胜追击!全军,杀!”
一声令下,手下士卒,却是充耳不闻,自关宁铁骑散开的缝隙之中逃开。便有下意识听从他将令几部将士,刚准备冲杀过去,还没几步呢,便顿时被一众散乱的同僚冲开,再无阵型可言。
半个月来,不过三千之众的关宁铁骑,还四散堵在城门之处,就彻底堵死了夏军的退路。任由夏军如何组织精锐悍勇之士,都无法冲开这数百重骑堵住的城门,很多时候甚至还差点被反推到了城中。
如此局势之下,一众夏军早已军心涣散,再无斗志。
此时见云军后撤,夏军将士的满脑子之中,也就只有快快逃离战场的念头。任由主将廖固如何把呼喊,也无法喝令一众部下。
廖固亲自带领的东城门兵马尚且如此,其余城门处的夏军,那更是不用说了。
此时局势,军心紊乱,混乱之下,部众四散,已成溃军之像。
远处的伍子胥见状,冷笑一声,当即拔出腰间长剑,道:
“传令,全军进!”
身后众将闻言,眼睛顿时一亮,顿时理解了刚刚伍子胥为何要关宁铁骑后撤的原因了。
伴随着“咚咚咚”的军鼓之声,刚刚后退的关宁铁骑,此时再次策马上前,身披重甲的战马缓缓加速,随后一下子冲入了那混乱无比的夏军军阵中。
本就是毫无阵型可言的夏军,此时更是无力抵御关宁铁骑。
铁蹄踏下,凌厉战意冲天而起,天地有感,凝聚雄关异象,携无可阻挡之势,宛若泰山横压而下。
甲胄锁片碰撞之声,铁蹄踏入血肉的动静,长枪刺入身躯之中的声响,夏军绝望凄厉的惨叫声,各种令人心寒胆颤的声音交织一起,将此时这容州城的四门,化作了一片死地。
无数夏军将士命丧于此,铁蹄践踏之下,甚至是尸骨无存!
伍子胥看着前方弥漫血腥之气,尽是哀嚎惨叫之声的战场,眉头微皱,却是毫无报得家仇的畅快之感。
他眼睛一眯,沉声道:
“传令沿途各部兵马,沿途遇成建制夏军,绝不可放过!”
“是!”
伍子胥身边将领刚要下去传令,却又听到伍子胥忽然幽幽一叹,继续道:
“若降,可不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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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国,中庆城中。
或许是因为临近新年,百姓需得采买货物。所以此时中庆城的街道之上,往来车马游人不息,商贩叫卖之声此起彼伏,酒肆茶馆之中满座,依旧是一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盛世景象。
此时的边境,已经起了战乱。夏、黎两朝齐齐攻来,云国被迫同时开辟了三四处的战场,与敌军厮杀正烈。似乎又是重现了当初萧承掌权之初,两国来袭,国家动荡,社稷将倾的情况。
可今时不同往日,当今圣天子在朝,朝中上下一心,兵锋正盛。边境战况,更是一片大好,屡有捷报传回,早已不是当初那番人心惶惶的景象了!
整个云国此时,不光没有因为边境战事而陷入阴霾之中,甚至百姓们还都极有信心,最终战局尚未确定,街头巷尾的闲谈之中,已然没有了往日对夏国这个第一强国的敬畏之情。
而就在此时,一众百姓只听得一阵响鞭之声,忽然炸响开来。
众人循声望去,便见四五名骑士身负高大战马之上,手持云龙旗帜,快马疾驰入城。顿时惊得路上行人四散而开,挤作一团。
繁华的街市之上,此时乱成一片。便听到有人发出惊呼之声,有人忍不住低声谩骂,脱口而出的抱怨之言,此时更是不绝于耳。
只听得快马进入城中的云军骑士,此时振奋激动地吼道:
“秀山郡捷报,黎朝自削国号,解散安沛郡兵马,举国归降!”
“秀山郡捷报,黎朝举国归降……”
一遍遍昂然的高呼之声,在整个中庆城中回荡,顿时让颇有不满的百姓一静。片刻之后,百姓们已经忘记了抱怨,纷纷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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