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军队配合牵制的八、九阶高手,那就不太一样了!
这些高手,当即可作军中锋刃。或斩将杀敌,或领精锐士卒破军冲阵,若无同等高手领兵阻拦,绝对称得上纵横无敌。
朱栋听到城中还有九阶高手坐镇,眉头顿时一动,忍不住看向了那名亲兵,心中暗道:
到底是此前最受朝野看好,极有可能继承皇位的亲王,手下竟然还有九阶高手效力。
九阶高手,哪怕是在夏国之中,地位算得上超然的高手。诸多皇子之中,可从没有听说哪位手下有这般存在。
如此看来,果然还是这位夺位的希望更大啊!
朱栋沉吟片刻,眼中贪欲之色却是忽然一闪而过,看向那亲兵打扮之人,脸上故作为难,道:
“九阶高手?黄安县县城之中有这般存在,只怕麾下兄弟要死伤惨重啊!这些人,那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啊,只要一想到他们损失惨重,本将这心里啊,就颇不是滋味啊……”
这些都是我的袍泽兄弟,至亲手足啊……
得加钱!
亲兵打扮之人闻言,扭头看着故意演戏的朱栋,不由冷笑一声。
果然,殿下之前便交代此人性贪,不可信任!事后,还是要想个办法悄悄除去!
心中虽是暗起杀机,但此人脸上却是露出一丝笑意,点头道:
“我家殿下不曾经手过太多军伍,并无可用将校效力,朱将军的功劳,殿下自然记在心中的!”
朱栋闻言,轻笑着不语。
那人见状,只能又道:
“执金吾之位,静候朱将军!”
朱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意,当即迫不及待地道:
“你能做主?”
“自然!”
“好!”
朱栋见状,不再犹豫,当即拔出腰间长剑,斜指前方城池,暴喝道:
“众将听令,杀!”
“将军有令,攻城!”
“攻城!”
一众振翼营将士听闻,顿时暴喝一声,列阵前行。
虽是一群新兵,也没有渡濠、投石车等攻城器械,只有临时自行准备的撞车、云梯。
但毕竟是受过西南边军的操练,此前也剿灭过各地小股叛军,是见过血,甲胄俱全的正规军队,亦是与主将朱栋一般,对黄安县的乌合之众颇有轻蔑之意。
此时列阵前行,喊杀之声随之而起。
无形肃杀之气弥漫四周,虽未曾有异象显现,但战场杀伐气息,亦是让这些将士精神振奋,心中再无惧怕之意。
振翼营的数千将士,杀气腾腾而来,宛若乌云盖顶,覆盖而来。
前些时日还是难民的叛军士卒,哪里见识到这般场景,当即战栗不止。
有胆小之人,纵使身在城墙之上,却还是被这铺面而来的杀气所慑。忍不住扔下手中举着的铁叉、尖竹竿,哇哇大叫着就要后退。
而早有准备的叛军老营悍卒,见到有人临阵脱逃,没等他们走上几步,当即手中利刃劈下。
只听得“噗嗤”一声,这些因惧怕死亡的叛军士卒,当即血溅当场。
叛军的这些老营悍卒,那都是跟随郝元化自安顺郡起兵,对战场之上叛军的种种表现,早就见怪不怪。
有人面色凶厉,以凌厉手段惩戒面有退意的部众,压得手下人不敢动弹反抗。有人诉说自己这些难民受过的苦楚,以激起手下士卒的愤恨之心,来使得他们胆敢直面夏国官军……
各种手段,使得这些临时组建的乌合之众,勉强维持了几分秩序来。
县衙之中,只听得一声急促的脚步之声传来。
“报!”
一名叛军悍卒单膝跪倒,高声道:
“二将军,夏国官军开始攻城了!”
县衙主位之上,慕容复身穿全幅的华丽铠甲,听闻此言,当即朗笑一声,道:
“哈哈哈,终于来了!咱们此前与官军交手,知道他们也不过就是那几样手段。今日,便要打出本将军的威名来!”
此前被叛军尊为二将军的时候,慕容复言语之中,也都是以“我”自称。但自从夺下黄安县,有了地盘之后,他便开始以“本将军”自称了。
显然他的心态,已经有了变化。
手下悍卒见慕容复如此,当即想起此前远远瞥见,慕容复直冲敌军军阵,纵横无敌的模样。
军中本就敬佩强者,而慕容复手下的这些老营出身的悍卒出身粗鄙,也不知道什么排兵布阵之法。只知道眼前的慕容将军乃是一名万人敌,带头冲阵,纵横无敌,对他,当然只有敬佩尊敬之意。
此时见到慕容复这般模样,当即精神一震,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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