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沉默,他的抽离,让她心慌,让她怅然若失。
舒棠颓而无力地歪坐在地毯上,赤裸的身体仍然残留着欢爱的痕迹,乳头红艳,芳穴颤湿,心却慢慢沉了下去。
等她回过神来,徐升的电话早就自动挂断了,她扣好衬衫扣子,理了理头发回拨过去,那边却是拒接。
舒棠还来不及诧异,徐升的消息马上弹了出来:开会了。
舒棠这会儿自己心里正乱,见徐升在忙也就不再管他。
她起身走近浴室,在门口听了听,里面一片安静。深吸一口气,她推开门。
徐理正泡在浴缸里,闭着眼睛,神色平静。明明她进来的动静不小,他却仍然没有睁开眼。
舒棠在浴缸前蹲了下来,目光一寸一寸描摹着他的眉眼。
不得不说,徐理的长相真是深合她意。眉如刀裁,鼻似山立,薄唇就算紧抿着,也是好看的弧度。他的面容俊雅正气,平时看着便觉得可靠可信,就算生起气来也是一派温和气。
舒棠忍不住笑起来,凑过去亲了他一口:你怎么不等我呀?
你不要打电话么?徐理眼皮微颤,却仍闭着。
唔不打了。舒棠站起来,一粒一粒解开身上的扣子,白色衬衫落在地上,很快被地上的水浸湿了,她伸腿跨进浴缸里。
这回的动静容不得徐理再装无动于衷,他只得睁开眼无奈地看着她挤进来,小心地扶着她坐下。
徐理,亲亲我。她的腿心紧贴着他的腰腹。
徐理顺从地坐起来,凑上去在她微红的唇上贴着,静静吻了一会儿。
他退开,她却嫌不够似的跟了上来,伸出舌头孜孜不倦地舔着他的唇,舔摹他的唇线,舔开他的唇缝,又迟迟不进入,只是舔得他嘴唇一片水光,尽是她的香甜津液。
徐理自然受不了她这番撩拨,抚着她光裸的背忍无可忍地吻了上去,卷掠起她的舌头勾进他嘴里。
他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卷吸着她的舌头,吻得啧啧作响,吻到她舌根发痛,又探进她嘴里,用灵活的舌尖探寻遍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甚至几次扫过她的舌根,激起她颤抖挣扎的反应,最后整个人软倒在他怀里,他这才回到温柔状态,慢慢地、细细地含着她的唇瓣舔吮,这般温润无声的吻,却让舒棠觉得灵魂都被他吻开了,舒适地颤起来。
一番似云非雨的拥吻过后,舒棠靠在他身上喘气,然后又忍不住笑起来,直起身看着他的眼睛问道:还生气吗?
徐理愣了一下,也笑了,目光却垂在别处:我没生气。
别骗我,我感觉得到。舒棠凑上去抱他,柔软的胸口贴在他胸前,听着他砰砰的心跳声。
没生你的气。
那就是生徐升的气咯?
也没有。徐理伸出双手搂住她,只是有些后悔。
嗯?后悔?后悔什么?
舒棠正想细问,徐理却抛出了另一个问题: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吗?
舒棠一听,顿时觉得有故事,眼睛亮晶晶地望向他:你这么问的话,那就一定不是徐升带我去见你的那次。
徐理微微一笑,继续问:来半壁山房也住了一个多月了,有没有觉得这儿有点熟悉?
熟悉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但我以前怎么也不可能来这种地方喝茶啊。倒是覃山,我来过一次
大概两三年前吧,我见过你,带着一个学生。
那是舒棠大学还没毕业的时候,正在一所小学实习,正好那段时间学校组织了夏令营活动爬覃山。
原本那天的天气晴而不晒,一切也都顺利,谁知道下山途中却发现少了个男孩,作为实习老师,而且是男孩不见前刚聊过天的老师,舒棠自然而然地担起了找人的重任,男孩的班主任跟她一起分头找,其他几位老师则负责继续带队下山。
巧的是,男孩还真被舒棠找着了,只不过经过这一番七拐八拐的找寻,两人都已经辨不清原路,而荒僻的山上,手机又没有任何信号。
不巧的是,原本晴朗的天气突然阴沉下来,眼看着凉风渐起,暴雨将至,本想在原地等待救援的舒棠只得另做打算,开始带着男孩探路下山。
舒老师,我怕万一山里有蛇怎么办?还有人说这里出现过狼男孩跟在舒棠身后,紧攥着她的衣摆,声音里已经带上哭腔。
别怕别怕!老师既然能成功找到你,也一定能顺利下山。相信老师,好吗?舒棠向后伸出手握着他。
雨势渐起,唯一一件雨衣给了学生,舒棠作为老师,不得不一边冒雨找路一边安抚男孩,但她毕竟还是个没毕业的大学生,完全没有应对这种突发事件的经验,要说心里不害怕是假的。
因此,当湿淋淋的她在雨中看到一座小院时,内心的惊喜可想而知,甚至一度绷不住落泪的冲动。
她拉着男孩上前拍门,希望小院主人能听到她的呼救声。
好在或许是上天垂怜,没过多久门就开了,一位年轻姑娘带着他们进去,洗澡、换衣服、联系学校
你是说,救我们的那个姑娘是小陆?舒棠惊讶地睁大了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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