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棠是被腹中的阵阵饥饿给闹醒的。
睁开眼,光线昏暗,根本判断不出什么时间了。舒棠迷迷糊糊的想起床,结果还没完全坐起来,就因为遍至全身的酸痛感重新倒在了床上。
身上盖着的薄被是陌生的花色,舒棠眯着眼环顾四周,突然意识到这是徐理的卧室。
昨晚的记忆汹涌而至,她想起徐理在浴室抱着自己激烈操干,想起自己在床上被后入着哭叫求饶,想起子宫里被徐理射满了一波又一波
后来沉浸在情欲里的她,已经完全忘记了操着自己的人是她的公公。她忘情地摇着屁股呻吟,甚至求他快一点、深一点
天哪舒棠在心里哀嚎着,这算什么事儿啊?如果说那一晚的徐理还只是酒后失态,那昨晚他是真的以为自己在勾引他吗?他顺势就范,她还真就享受起来了,那不正好坐实了她勾引公公的罪名?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舒棠抓起被子一把盖住脑袋,在被窝里烦躁地滚了两下,然后马上被身上的酸痛折腾得老实下来。
她叹了口气,想起浴室里应该还挂着本应该昨晚洗完澡就换上的睡裙,觉得自己最好趁着徐理不在赶紧跑。
她暂时不想看到徐理,不敢知道他是怎么看待她的。更确切地说,她不敢面对自己沉溺于与徐理的性爱的事实。
现在的她只想像只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
舒棠忍着身上的不适坐起来,轻薄的被子滑落,露出胸前两只饱满的雪团,上头挂着两颗红艳艳的乳头,虽然没有破皮,但也肿得犹如红樱桃一般了。她白皙细嫩的身体上遍布着青紫红痕,不用说,都是徐理一夜的战果,好在身体还算清爽,应该是事后被清理过了。
舒棠掀开被子下床,脚刚落地就是一软,她扶着床沿慢慢站起,才发现两条腿还是颤颤的没有力气。更糟糕的是,随着这一番动作,腿心有什么液体流了出来。舒棠低头,红肿的花穴正颤悠悠地吐出几口白液。
徐理射得太多了,哪怕已经清理过,还是有残留的精液从闭合的小缝里微微流出。
舒棠羞赧地挪进浴室,好不容易套上睡裙,准备逃离案发现场,没想到还没摸到门把手,徐理已经推门而入。
他穿着蓝灰色的家居服,手里端着一碗热乎乎的粥,依旧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浅笑模样:起来了?不难受了?
徐理的询问让舒棠想起昨晚,后半夜她被干得实在撑不住了,肚子胀鼓鼓的满是内射的液体,哭兮兮地喊着难受,徐理摸着她的小腹问她哪里难受、怎么难受,直到她抽抽噎噎地回答说被你的精液灌满了,徐理才肯大发慈悲地放过她。
见舒棠的脸蛋红扑扑的,徐理拍拍她的头:衣服都穿好了,应该刷过牙了吧,正好来喝点粥。
他不由分说地搂过舒棠往床上去,舒棠想跑,却又怕挣动间打翻他手上的碗,只好乖乖被扶到了床上。
身体一沾到床,那股子酸软劲儿又上来了,她只想好好躺下。
但徐理就捧着碗青菜瘦肉粥坐在床边,而且她也确实饿了,于是舒棠只能强撑着坐起来先填饱肚子。
白粥温热细腻,又和着些肉丝和菜叶,看着就觉得有食欲,吃起来也是爽口而不清淡,正适合她这种饿昏了头的人用。
舒棠起初只是想果一下腹,没想到一勺接一勺的就没停下,直到碗都见了底,才满足地放下。
徐理专注地看着她,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吃饱了注意到他的舒棠却被看得不自在极了。
昨晚的事,面对徐理,她现在仍然只想逃避。
我吃完了,谢谢我先回房了。
她甚至喊不出一声爸。
舒棠把碗放在床边柜上,掀开被子想走,却被徐理按住双手:跑什么?吃饱了就跑?
舒棠觉得自己又想歪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徐理的声音温润从容,一如从前,别担心,一切有我。
不,你不知道。
舒棠低着头,闷闷地想。
徐理替舒棠勾了一缕脸颊边的碎发到耳后,含着笑道:我才是那个强抢民女的恶人,你不过是委身于我的美娇娘罢了,怕什么?
所有事都有我来顶着,你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
舒棠被徐理的比喻暗暗逗笑,但心里的痛苦、担忧和委屈好像确实被消解了一点点。
就好像小时候非拉着你一起去别人家果园里偷梨的小伙伴,拍着胸脯主动承担下所有罪责。是我说要做坏事的,你别怕,出了啥事我担着。
虽然不知道事发后他到底会怎么做,但至少现在,他愿意呵护你的内心感受,不让你一个人陷入惶惶不安中。
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我害怕。舒棠小声道。
徐理轻轻握住她的手,慢慢收紧,保持在一个既不让她挣脱又不会弄疼她的力度:那你看到我的时候,是害怕多一点,还是开心多一点?
我,我不知道我现在是徐升的妻子。舒棠慌乱地摇着头。
徐理的语气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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