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渺挑挑眉,收回右手,左手仍然隔着裤子揉捏着他的肉棒。
他依旧那样一副一本正经悲天悯人的模样,可是不稳的呼吸还是出卖了他故作镇静的表现。
他们俩面对对方的时候总是在装。
她迟早要撕掉他那层虚伪的表象。
再往下就是她的私处了。
闻予穆没有多说什么,看着她大张开腿,沉默地往她的腿心抹上冰凉的药膏。
但他的手是温热的。
淫水因为摩擦被分泌出来,滴落在了他手上,他仔细地涂着药膏,好似不在意。
要抽回手继续往下的时候,淫水拉出了暧昧的银丝。
他盯着手上那处黏腻的湿漉,突然跪在了床边,弯下腰,埋下头。
舔了上去。
这回轮到余渺愣住了。
闻予穆只是轻轻舔断了那根银丝,还有沾在了手上的淫液,舔完就抬了头,继续帮她处理腿上的伤。
他在拿着那条被她淫水浸透了的,冰冷的内裤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他的道德与底线,正在逐步向欲望投降。
余渺忽然放开了揉弄着肉棒让他一直受若有若无的快感折磨的手,双手勾住他的脖颈,猛地向自己这儿拉过来。
闻予穆念着她身上的淤青拉伤,只好配合着她的动作。
她的唇狠狠撞了上来,舌头娇蛮地闯进他的口腔,兀自纠缠他的舌头。
她尝到了自己淫水的味道,不知为什么,溢出了一个笑。
闻予穆只是微张着嘴,任由着她动作。
好像他不回应她,他就仍然是无罪的。
他休想把自己这样摘出去。
她故意用力吸气,让他缺氧,不得不张大,等待她渡过来的气息。
一吻毕,余渺仰头,用手轻抚过他的脸颊,好似怜爱情人。
“哥哥,我们都逃不开的。”她笑吟吟地喃喃。
她不再是十五岁了。她不会再求他带她逃走了。
而他,也别想逃走。
闻予穆握紧了手,左手的伤口崩裂开,染红了雪白的绷带。
好似无事发生,她躺回原位,他继续拿没有伤的右手帮她上药。
腿上的伤尤其重,淤青和擦伤迭在一起,闻予穆耐心地给每一处上好药,用绷带缠上严重的部位,免得再被刺激。
最后才到手臂。
他握着她的左手手腕,帮她揉着淤青。
握着她手腕的左手有血透过绷带渗在了她的肌肤上,温热。
“余渺。”他处理完伤口,用纸巾拭尽了右手手心的药膏,拉过她的右手,搭在他仍然流着血的左手上。
余渺摸不着头脑,歪过头睨他一眼。
闻予穆握着她的手用力,让自己手心的伤口崩裂得更开。
鲜血源源不绝地落在她的手腕,顺着手臂流下去,在那些伤疤上留下纹路。
类同某种赎罪,某种殉道。
余渺于是不用闻予穆再施力提醒就自顾自加了力道。
“只要你想,我可以帮你逃开。”他忽然开口。
余渺觉得好笑,也就噗嗤笑出了声。
现在反悔说这种话?迟了。
这些年良心一直被煎熬吧?一直愧疚于她吧?看到她被邵栎凡凌虐觉得对不起她吧?
他休想从她这里得到救赎。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她床边的他,随意挥开了他搭在她手腕上的手。
有几滴血被甩落,落在了她的心口。
看着雪白的肌肤上扎眼的血红,她皱了皱眉。
闻予穆便用右手撑起身子,舔掉了那几滴血。
余渺有些明白邵栎凡对她的感情了。
以着蔑视的、傲慢的态度对待别人,看他为自己臣服。
确凿是让人畅快的。
她将沾了他的血的左手贴在了他的脸颊。
“哥哥怎么这么不小心。”余渺假惺惺地说着可怜他的话,“我来帮哥哥重新包扎。”
他那双眼睛里仍然含着水般,抬头,以着湿漉漉的眼神看她。
不变的愧疚、悲悯。
但又多出了些什么东西...余渺说不清。
她最终只是把他手上染了血的绷带剪断,重新上好药之后又缠上新的。
“哥哥以后可得小心点。”
她拿手指抹了抹他脸上刚刚她沾上去的血迹。
鲜红被晕开,留下浅淡的印记。
她吻了上去。
闻予穆却偏过了头,让这个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这次他生涩地回应着她。
余渺突发奇想,刚刚那个吻,会不会是洁身自好的闻秘书的初吻呢?
她轻笑,加深了这个吻。
“啪嗒”房间门被不紧不慢地打开。
闻予穆睁大了眼,下意识想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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