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他,催促着他快点释放。
他抓着她的头发往里不住地顶,不给她逃脱的余地。看到她承受不住般嫣红的眼尾,他突然有些兴奋,加快了顶弄的速度。
在最后关头,他大发善心般拔了出来,于是尽数射在了她精致的脸上。
余缈下意识闭上眼,浓烈的腥膻味布满了整个鼻腔。
邵栎凡恶趣味地扶着半软的物件,将她脸上的精液抹匀,从下巴到额头,她美丽的脸被他玷污。
更美了。
他心想,心情愉悦了许多。
余缈这才睁眼,她仍然跪坐在地毯上,嫣红的眼尾和唇一眼就能看出刚被欺负过,还有沾满了他的气息的容颜,勾人得不得了。
邵栎凡又硬了。
只可惜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把双手插在她的腋下,拎小孩一样把她拽到自己怀里,重新硬起来的肉棒就这么抵着她的屁股。
可他没进一步的动作,她也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今天迟了整整半小时,干什么去了?”邵栎凡把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双臂环住她的腰。
一个绝对掌控和禁锢的姿态。
余缈垂眸,脸上他的东西已经干了,她花了很大力气才止住冲去洗干净脸的冲动,“跟同学多聊了会儿天。”
邵栎凡挑眉,“只是聊聊天而已吗?”搂着她的双臂收紧,他的语气里带了威胁,“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宠物,记住。”
他痛恨失控的感觉,他必须掌控全局,面前的余缈也不例外。
指纹解锁的声音就在这时传来。
闻予穆拎着大包小包在玄关换鞋子,面上的笑容平静,像是没有闻到空气里若有若无的腥膻,也没有看的邵栎凡衣衫不整的样子和黑得彻底的脸。
他只是笑着,从容不迫地拎着菜去了厨房,途径客厅时说道:“邵总,余小姐,收拾一下,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邵栎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回来得比约定好的要早了不少,甚至一回来就不懂变通地打乱了他的计划。
邵栎凡最厌恶这种失去掌控的感觉。
但他不会责怪闻予穆,永远都不会。
他放开余缈,失了兴致般拉好裤子上楼了。
余缈没忍住笑了,她努力憋着,没有笑出声音,却笑出了眼泪。
闻予穆实在太好哄了。
她不过是保着试试的心态,在进门前叫住了他,与他那双含着温柔与怜悯的眼睛对视,“闻秘书…可不可以,帮帮我?”她泫然欲泣般,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闻予穆却一下子失了魂般盯着她的眼睛,最后只点点头,逃也似的去车库了。
多奇怪。
是出于他内心那点可笑的愧疚吗?
可与她无关。
就像,那个一直以捕猎者形象存在的邵栎凡,竟然会这样容忍闻予穆一样。
不过这样看…闻予穆或许也是牵制他的把柄之一。
她这样想着,抬起布满泪痕的脸,望向厨房。
果不其然看到闻予穆正系着围裙,装作不经意地盯着她,眼里有担忧,有探究。
余缈计算着时间,在与他对视的瞬间眨了下眼,含在眼里的泪珠滚落。
白皙的脸,洁净的泪,少女被凌辱过后的面容易碎又暧昧,眼里的委屈化作泪珠,砸到地毯中。
闻予穆狼狈地转过了脸。
余缈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嘴角,在他转身要逃进厨房之前叫住了他,“闻秘书。”
闻予穆僵硬地停下脚步,朝她露出一贯的礼貌笑容,“余小姐,怎么了?”
“谢谢你。”她缓缓站起身,因为跪坐太久双腿发麻,差点又摇摇晃晃地摔倒,好在是自己站住了。
他吓了一跳,下意识迈步向前,又立即止住,“余小姐不必客…”
她在他说完之前,郑重地向他鞠了个躬。
她腰弯得很低,闻予穆只能看见她墨黑的发落下,露出白嫩的后颈,上面青紫的掐痕依稀可见。
那是刚刚邵栎凡让她给他口的时候留下的,他独独偏爱脖颈。
没由来的,闻予穆的心情更复杂了。
还没等他想出合适的回答,余缈又抢先开口了:“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洗手间?我不太想去二楼……”看到闻予穆愣住的模样,她急忙打住,抱歉地笑了笑,“对不起,让你为难了吧…还是不…”
“没有那回事,当然可以。”他实在是见不得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连忙止住。
余缈于是又露出了明媚的笑容,如果忽略眼角唇畔的红痕,实在是正值花季的明艳少女。
…就像当年他妹妹一样。
他这样想着,心里的感觉更微妙了,只是站在原地,目送着少女一瘸一拐地走入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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