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拍打着床铺,眼睛一刻也不曾离开艾理纱:“你们玩得挺开心啊?”瞬无视阿瑟投射过来的敌意,将艾理纱轻轻放在床上,反客为主,“是很开心,阿瑟陛下,这都要谢谢你的慷慨解囊呢。”阿瑟冷笑一声,一把搂过呼吸还不是很均匀的艾理纱,扳过她的脸,吻上她的唇,像是在宣示主权一般。“唔唔……”艾理纱被口水呛到,推开阿瑟伏在他的腿上剧烈地咳嗽起来。瞬心疼地抚着艾理纱的后背,帮她顺气,一举一动落在阿瑟眼中,强烈的嫉妒心让他遏制不住火气,扯住艾理纱的衣袖,命令道:“他爽了,我可还没尝到甜头呢。”“不、不要再做了!我已经不行了。”艾理纱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身体止不住地发抖。阿瑟才不管那些,艾理纱的外袍本就脆弱,轻轻一拉扯就无法再替她遮羞,身上斑驳的痕迹尽落在阿瑟的眼底,他面色一沉,恶狠狠地对瞬吼道:“你这混蛋就不会下手轻点吗?这么完美的身体都快被你变成景区涂鸦了!”“阿瑟陛下要是嫉妒的话,不如动手填上只属于你的烙印吧。”瞬不冷不热地说。“哼!不用你说我也会那么做的。”看着自己被两个男人当成专属物品一样形容,艾理纱濒临崩溃,她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般双目呆滞,手臂护在胸前,双腿夹紧,低垂着头,那模样看得瞬和阿瑟心脏抽痛。他们……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姐姐,不要哭了。”瞬看到艾理纱眼角落下一滴泪,心疼极了,上前想要替她拭去,被阿瑟一手打掉:“都是你做的太过火了,女王的小身板怎么受得了?”瞬意识到是自己的错,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久久不语。艾理纱被阿瑟抱在怀里,接受着他那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的柔情安慰,胃里翻江倒海,自从被侵犯后,她进食的量就减少了许多,以前最爱吃的食物现在都如同嚼蜡,感觉除了性爱以外,她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我可不可以一个人静一静?”艾理纱提出恳求。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不忍拒绝,阿瑟和瞬也没了纵欲的心思,默默离开了房间。艾理纱陷入了沉睡,这回,她又做梦了,对象不再是逝去的母后,而是她的妹妹香织和一个帅气的男孩,她和他们一起在王宫的花园里嬉戏。艾理纱看不清男孩的样子,只有模糊不清的脸庞,但他的温柔、沉稳都切实地吸引着她的心,他是她的初恋,也可以说是无疾而终的怦然心动。现在的他,应该已经结婚了吧?娶的一定是某位美丽大方的公主,说不定连孩子都有了呢。而她这样一个要靠出卖身体才能活命的亡国之君,又有什么资格再提爱他呢?艾理纱在半梦半醒间哭出了声,恍惚中,她好像听见了有人在叫她,直到那声音越来越清晰,还伴随着晃动,她才完全清醒过来。“女王?你还好吧?怎么哭成这样?”是亚莲,她回来了。艾理纱抹去满脸的泪水,急切地问:“亚莲,怎么样?信送到了吗?”亚莲点点头,握住艾理纱的手:“女王,我已经送到了,白将军说他一定会过来救你的。”“太好了,我……”艾理纱欲言又止,犹豫再叁还是小声问道,“他还有什么别的话想跟我说吗?”亚莲看出了她的心思:“将军说,无论发生什么,请您一定要以自己的安全为主,他会尽快赶过来,希望您能耐心些。”“我会的,我会的!”艾理纱激动极了,她的将军没有放弃她,他们终究有一天会再次相见!亚莲没有久留,叮嘱艾理纱几句后就匆匆离开了。艾理纱的精神好了许多,她找来侍女们烧热水,把身上能擦去的痕迹全都除掉,即使擦得通红泛肿也不肯停下。沐浴过后,侍女们拿过来好几件衣裙,艾理纱看了一眼最喜欢的珍珠白色,命令侍女将它丢掉,并选择一件灰色的袍子罩在身上。
原本艾理纱的头发是披散着的,但现在她要求侍女将头发盘起来,挽成一个丸子状垂在后脑,刘海也全部梳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纤细的柳眉。梳妆完毕,侍女们都暗自吸了一口气,现在的女王真是美极了,简直就像是神话中的圣女一般,卸去了青涩,成熟得让人不敢相信她才刚刚登基不足一个月。艾理纱推开宫门,温暖湿润的风迎面吹了过来,痒痒的很舒服,她挺起胸膛,往王宫主殿走去。此时此刻,正是上朝议事的时候,这段时间阿瑟以艾理纱身体抱恙为由,成为代理的国王,每天都对着卡姆拉德的这些旧臣们提出的反抗充耳不闻,并一次又一次地暗示着他们,你们已经是阶下囚了。“所以,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没有的话,本王就宣布退朝了,你们的小女王还等着本王回去宠幸呢。”阿瑟看着下面脸色铁青的王臣贵族,心里充满了快意。“你要宠幸谁?”艾理纱从偏殿走了出来。她一出现,原本被压制得死死的大臣们终于松了一口气,纷纷跪地参拜:“女王陛下!”殿前的骑士预备拔剑阻拦,被阿瑟厉声阻止道:“不准对女王动手!”艾理纱就这么走到了王座旁边,她其实很抗拒这里,毕竟,她就是在这里被阿瑟无情侵犯的,但她也明白,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阿瑟陛下,多谢你替本王治理朝政,本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所以……是不是你也应该将自治权还给本王了呢?”艾理纱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坚毅的光,神圣不容侵犯!“小女王,你以为你换了个发型和穿衣风格就可以耍威风了?别逞强,对你没好处。”艾理纱不搭理他,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