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双腿之间。“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找回控制权,“都是外头的不正经男人看的,本不该流入宫闱。”
“男人能看,为什么我看不得?”陆靖柔故意挺起胸膛扭屁股,乳尖有意无意若即若离地抹过他的下巴,将身底下那块澎湃勃发的热铁,蹭得足足胀大了一圈。“臣妾发奋学习伺候皇上的本事,难道不是应当应分的嘛。”
皇帝不打算同她废话,自解了腰上汗巾子,将里裤一褪,一根怒昂紫胀的龙根来势汹汹,顶端的铃口已颤颤地淌出几丝透明的滑液。她刚要壮胆子伸手去摸,就被他一把举起来,再松手。这么直直地坐了进去。
幸好她事先抹了润滑的油膏,不然猛一下吃不住,非要流血不可。饶是如此,陆靖柔还是疼得脸色发白,咬紧了牙关才没出声。
疼,疼得钻心。
如果只有疼还算好了,她忍耐得住。只是疼得狠了,大脑出于自我保护,就会自动命令她开始哭泣,以此减轻身体的压力。这种哭法脱离了情绪的范畴,自己根本控制不了。
幸好方才及时抱紧了皇帝,他看不清她的脸。
陆靖柔飞快地将眼泪通通抹在他的衣服上,却不察皇帝一个回头。
“这怎么了?”皇帝的声音陡然高了八度,“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吗?”
电光石火间,陆靖柔将计就计,索性撒开了脸面大声嚎哭:“呜呜呜呜!我没事儿!我就是太想您了!”
总之,光明正大找个理由,不用费力和大脑反应抗衡,她觉得舒服多了。
昨天最高温度42度,我连叁天热伤风不敢开空调。悲惨程度堪比满清十大酷刑……怀疑这个世界是个巨大烤箱,而我只是一只端坐在灼烫的风中,拥有思想的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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