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的黑发丝和幼鹿似的被他顶得发颤的腿。
他好想一直这样抱着她,放浪形骸地享受她给予的快乐,燃烧热情直到生命尽头。
玫瑰花瓣被纷纷扬扬倾倒在餐桌上,孟峄把她放平,内衣扯掉,亲吻她绷直的脚背和印着青蓝色血管的脚踝,又慢又深地攻击着腿心,她嗓子都叫哑了,咬着手指头呜咽,一点力气也没有,穴里春潮翻涌,抽出时湿哒哒地牵拉出银丝,他好几次滑出去。
因为激烈的动作,艷红的花瓣在桌面震动中跳到了她身上,点缀着牛奶般丝滑的脖子,挺翘丰满的双乳,平坦的小腹,把她衬得像一尊精致名贵的瓷器,他用滚烫的嘴唇贴着玫瑰细致轻吻,芳香被皮肤的热度蒸腾氤氲,充盈在咫尺间。
他俯身舔去她的汗珠,性器埋到花房尽头,她浑身都细细地抖起来,脚趾蜷缩,腿根忽而失了力,两片花唇含着晶莹粘腻的汁液,猛烈地一缩一驰,哆哆嗦嗦地咽着喂进来的东西,怎么吃都吃不饱,上面的小嘴含糊地哭叫,已然被撞飞了神智,双手在玫瑰花海里抓握着寻找浮木,掀起红浪滚滚。
孟峄覆住她的手掌,十指交握,挺送越来越快,将她送上新一轮高潮,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密长眼睫下星光迷乱,声音变了调子:“……哥哥……好喜欢……嗯啊……”
契合处白沫横流,两人的液体溅在身下的花瓣上,如同清晨的露水。他抵死桩送了数十下,尾椎过电,紧紧抱着她尽数射在痉挛的甬道内。
他剧烈地喘息,狂乱地吻她的眉眼,她的鼻尖,还有干燥的嘴唇,“我爱你……桐桐,我爱你……”
身体里余震不绝,过了好几分钟,他才退出来,把她抱到楼上洗澡。
席桐在浴缸里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醒来是在沙发上。
客厅收拾一新,地板拖过了,灶台擦过了,圣诞树的彩灯亮起,桌上的玫瑰花变成热腾腾的食物,两条狗和小崽子趴在凳子脚。
Lisa已经老了,孟峄把鸡胸肉撕成一条条,放在食盆里,它两只黑色的耳朵竖起来,把鸡肉叼给孙子,然后咧开嘴,吐出一截粉色的舌头,笑得很开心。
席桐朝他张开双臂:“抱抱。”
孟峄洗了手把她抱到椅子上坐着,在她膝盖上铺了叁角形的餐巾,又倒了半杯梅多克红酒。
他报菜单:“现烤的迷迭香面包,鸡肉丸子汤,红酒炖牛尾,蔬菜沙拉。”
刚好够两个人吃。
席桐每样尝了一点,竖起大拇指夸他:“有进步,好吃。”
孟峄看着她香喷喷地吃饭,眼角都是笑意。他把一周的午餐便当都做了,放在冰箱里冷藏,给她带到单位,不用点外卖。
吃完晚饭,他把她抱回沙发,边喝酒边看电影,可可安静地把头搭在席桐手边,看到电影里的狼,跟着嗷呜嗷呜地嚎叫,孟峄不得不用零食堵住它的嘴。
看完一部又一部,窗外传来汽车引擎声,不一会儿,大门咚咚响,叁条狗相视一眼,默契地回了窝。
席桐扶住额头,又要开始当妈了。
孟峄去开门,两个小家伙带着一身烧烤味扑到他怀里:“爸!他们都说妹妹的辫子很酷!”
“酷!”孟佳音手舞足蹈。
孟峄一手抱一个,分别亲一口,“玩得开心吗?”
“开心!”
“妈,我晚上可不可以跟你睡?”
席桐板着脸:“不可以,你可以带妹妹睡。”
“我才不要!”席青律一脸嫌弃,“她老踢我。”
“跟妈妈睡!”孟佳音说。
“妈妈今天累了,佳佳是大孩子,可以自己睡了。”孟峄哄她,“这样很酷。”
不谙世事的孟佳音被他忽悠,同意了。
席桐一身轻松地哼着小曲上楼,她确实被折腾累了,脚都迈不开。躺到床上开着台灯翻相册,忽然想起今年没有拍纪念日的照片。眼皮撑不住合上,身边一沉,宝宝油的气味飘过来。
她差点以为孟峄把女儿抱过来了,没看到人影才放心,孟峄揉揉眉心,抽了张纸巾擦手指的油:“哄她睡觉太困难了,讲了叁个故事,越讲越兴奋,说今天在别人家看了孙悟空叁打白骨精的动画片,要给我复述。”
“然后呢?”席桐兴致勃勃。
“她讲完了,我就给她讲Q3季度的财报,她终于睡了。”
席桐八爪鱼一样抱着他:“你好厉害啊,都会使用毛概老师的大招了。”
“还有更厉害的。”他翻身压下来。
“不闹了不闹了!”她赶紧叫起来,“今天还没拍照片,拿手机凑合一张吧。”
孟峄觉得拍不拍无所谓,把灯关了,“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明天八点半要开会,她现在已经是版面副主任了,不能迟到。
“唉……又到周一了。算了不拍了,感觉最近好憔悴啊,苹果的前置摄像头简直是照妖镜。”
“说什么呢,桐桐最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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