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他一个字也听不见了。
她吃了几分钟,就是冰棍也化成水了,他还是硬邦邦的,烫得厉害,尽管腹肌和大腿肌肉紧绷,却丝毫没有忍不住的迹象。她歇了片刻,不信邪了,片子上第一次用嘴都是很快就完事,难道是学的不到位?
席桐想了一下,认为自己的模仿能力还是可以的,改变策略,一边握着上下滑动一边唆糖葫芦,趴在他膝盖上,发出呜咽的喉音,然后把他吐掉,看着他孤零零翘得老高。
孟峄压低嗓子和高管讲了两句,呼吸急促,恨不得立刻把她按在床上干得天翻地覆,让她哭都哭不出来,笔盖当啷一声敲在桌面,杀气腾腾。
一整根沾着她亮晶晶口水的粗大性器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在他眼皮底下跳动,他手中的钢笔快捏碎了,用分泌出清液的顶端叩着她湿润的唇,要她张开嘴。
她不是想吃吗?他会喂饱她,灌满她,让她惯会咬人的两个地方只认他的味道。
孟峄突然被她含进去,极快的一个深喉,尾椎过电,脑子炸得一片空白。
这阵电流还没涌到全身,她又卖力地一吸,指头在囊袋上蜻蜓点水地擦过去,他不由发出沙哑的呻吟,一口气都没来得及喘上,她在脚背蓦地一搓。
孟峄刹那间死在她嘴里。
他腰身一震,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情难自已地抓住她的头发,让她一滴也不剩地喝下去。她咕咚咕咚咽完了,还吮着头部不放,像婴儿得了个新奶嘴,吸着玩儿。
他低吼出来,眼睛红得要吃人。
席桐本来以为做这种事多少有点不适,但看他这样子,她心里别提有多畅快了,而且过程也不是很难受。
“……老板,您的意见?”许久没听到答复的高管问道。
孟峄已经不能正常说话了,他一开口就要露陷,在键盘上打了几个字发过去,直接按了关机。
“席桐!”他喊。
她跟他在一起这么久,早就掌握了窍门,就差把狐狸尾巴露出来摇一摇,甜甜地仰着脸冲他笑,亲了一口泉眼:“哥哥,你真好吃。”
孟峄又死了一次。
他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气喘吁吁地吻她那张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嘴,“……我尝尝。”
他要把她吃拆入腹,把她吞得连骨头都不剩,刚软下来的性器不多时又挺立起来,要她用另一张嘴细致地品尝,手掌搂住她后腰,让雪白娇嫩的双乳摩擦着胸膛。
两具躯体藤蔓般紧贴着,她的手臂绕过他的肩,抚摸着凹凸不平的疤痕,在他耳边轻柔地呼气:“这个是怎么弄的,疼不疼呀?”
“是……”
孟峄骤然醒了,把她的脸扳正:“长进了,都会套话了。”
“那你不夸我。”
“嗯,真厉害。”
孟峄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把他弄舒服了,趁他头脑里都是她的时候问,这小算盘打得精,他差点就上了当。
“有些是,有些不是。”
席桐以前说过不问他,可当前发生的事让她太好奇了,又对他的过去产生了一丝畏惧。
孟鼎和靳荣对薛岭进行了怎样的虐待,才会让薛岭进精神病院,十几年耿耿于怀?他们是否对孟峄做了相同的事?
“我的养父母脾气不太好,他们生气的时候会打人。小的时候打过,长大就没有了。”
席桐半信半疑,那些伤是很深的,不是“脾气不太好”就能打出来。
不过,他说有些不是。
“你是不是还被绑架过?”
孟峄想了一下,“不算是。”
绑架是在受害者不知情的情况下,绑匪向人质亲属索要钱财的行为。
“那算什么?”她刨根问底。
“算我运气不好。”
席桐不服气:“你运气才好呢,要是倒霉就被撕票了,还能让你继承ME?”
他笑笑,抱着她,满足地嗯了一声。
席桐以为他还要做一次,但孟峄抱了她很久都没动。
“今天放过你,我刚才没跟经理说清楚,要给他书面答复,今晚得加班。”
孟峄戳了戳她的额头,“下次再勾引,小心下不来床。”
“说的好像平时能下一样。”
席桐抛下他去洗澡,洗完了,他正在敲文档,叫她过来把维C水喝了,不然开空调嗓子要疼。她喝了几口进卧室,这玩意催尿,半夜起来上厕所,孟峄还在写东西,一边写一边跟国内视频会议。
她打了个哈欠,过气的霸道总裁还真是不好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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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章超级黄…………我没脸见人了我居然写了这个【捂脸】
看在作者豁出去的份上,大家给过气霸道总裁加点收藏和珍珠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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