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对位置了。
“……你不是赶时间?” 她撇撇嘴,防备地盯着他。
那只手朝她裙子里摸,慢悠悠的,完全不像有会要开。
孟峄摸着她腰间的软肉,滑不溜手,也不晓得他昨晚从后面撞她的时候怎么抓得牢,没掐青吧?
席桐最怕痒了,低叫起来:“你干什么?放开放开……”
他的手往上走,小指勾住胸罩间的金属扣,席桐吓得挣起来,她穿的无钢圈内衣,前面扣子一开就完全暴露了,她赶紧抓住他的手,声音小得跟撒娇似的:“你不要,不要在这里……”
包厢私密性很好,服务员进来前都会报告,再说他也没脱她衣服,孟峄不知道她在怕什么。他瞧她这瑟瑟发抖的模样,怪不忍心的,俯身贴近她的脸,手掌伸进内衣里,揉了几把,发出满足的叹。
温香软玉被他摧残了半宿,一揉就软得像嫩豆腐,他爱不释手地把玩一阵,看她咬着唇,眼圈都红了,才说:“席记者,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我都诚实答了,我也问你一个。”
她视死如归地闭了闭眼,嗓音喘起来:“……快问……嗯……”
“晚上做得舒服吗?我记得你嫌我慢,还扇了我一巴掌。”
她的脸刷地红了,又一白,孟峄最喜欢看她害羞又生气的样子,不禁对着她晶莹的唇吻下去,被她躲过。
“这是工作时间。”她强打精神。
孟峄知道她舒服,她被他抚摸亲吻也舒服,她学不会隐藏身体的反应。
他就爱她牙尖嘴利下柔软的诚实。
他放开她,整了整领带,那股挥之不去的香水味直往席桐鼻子里钻,她狼狈地理着裙子坐直了,敷衍地咕哝:“你最大最硬最持久,和你做的女人都巨舒服。”
又是这句话,把孟峄的火给挑起来了。
不过他闻着身上这股味儿也挺恼。
手机铃声打破了僵持,孟峄接起,那头陈瑜碰到了困难。
他拎着席桐的衣领往外走,“我现在过来。叫司机把席大记送回去。”
陈瑜问送到哪里,孟峄觉得他这助理秘书有时候特不解人意,没好气道:“她住哪就往哪送。”
而后斜睨席桐一眼:“把饭做了狗喂了花浇了,等我回来……”
他往她耳朵里灌了两个字,手一松,让她跑远了。
陈瑜走出青湘阁的后门,看见一个穿黑色连衣裙的影子跑出九樽,从阶下飞闪过去,赶紧对司机招招手。孟峄朝他走过来,看起来心情甚好,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先生,录像不让带回去。”
孟峄进了包厢,青湘阁的老板娘是个叁十来岁的女人,一颦一笑都是风情,两只媚眼舔着他的脸。
“是您丢了东西?”
孟峄点头,指着监控录像上打扮土气的两个人,“可以借看吗?”
老板娘双手负胸:“我们要保护客人隐私,给您看已经违规了。您也只是怀疑他们是小偷,如果您想拿走,那得让警察来问我们要。”
孟峄抽出一张温泉会所的金卡,压在U盘上递给她,手指不经意拂过皮夹里其余的卡,纯黑的。
老板娘笑着接过:“稍等,看您面善,给您办个VIP。”
“特殊服务?”他闲闲地倚在柜台上,指尖随意点了两瓶干红,眼睫被风吹动,“酒我也要了。”
老板娘捂嘴:“下次您过来,打六折,送酒水。”
陈瑜叹为观止。
他讲得口干舌燥都拿不到的东西,他老板叁分钟搞定了。
这看脸的世界真残酷。
孟峄等她拷完了录像,接过精心包装的酒,才点了支烟:“谢谢,我下次会带女朋友过来,她应该很喜欢这里。”
老板娘脸绿了。
陈瑜很想安慰她,啥女朋友,就是他老板吹牛逼,人只当他是炮友。
可怜见的。
孟峄今天很高兴,饭吃了,专访做了,油也揩了,还拿到了东西,精神十足地打道回公司。
他一高兴,就把叁点半的会推到了四点,给自己泡了杯柠檬水,边喝边看,还给席桐发微信:【记得把初稿也给我。】
电脑屏幕上的录像放了第叁遍。
来东岳闹事的母子俩好像没见过这么一大桌精致的菜肴,闷头大嚼,像两只旱灾过境的蝗虫。一个男人坐在他们对面,吃得很少,在说话。
孟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却能看清他的西装、身形和面容。
那是一张让人一看,就忍不住生出友好心思的脸,温煦,儒雅,善良。
薛岭说着话,黑瘦青年连连点头,他母亲满面尴尬,愧疚地低头,仿佛对昨天剽悍的行为幡然悔悟。
孟峄的目光扫过薛岭的脸,手,脚,他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非常松弛的状态,两腿距离稍开,怜悯微笑的同时,左手在西装内袋摸出一个带着银闪闪链条的小东西,看了一眼,然后把红酒喝完,身子向椅背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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