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桐再做就要晕过去了,知道他喜欢听什么,忍辱负重,叫了一声:“哥哥……”
孟峄说:“不对,我是你炮友,还是垃圾、混蛋、禽兽以及渣男。”
都这时候了,席桐哪管炮友不炮友,禽兽不禽兽,把眼泪蹭在他衬衫上,不要这张脸了:“不是不是,哥哥,你最大了,最久了,技术最好了,我,我真不行了……你放过我吧……”
他又挺了两下,要把她榨干似的,“不行了?舒服吗?”
这简直是送命题,席桐要说舒服,他肯定继续做,要说不行了不舒服,他指不定能把她做到脱水。
孟峄看她沉默,揉一把花蕾,她惊喘一声,脸都白了:“你,你资质过人,跟你做的女人都舒服,巨舒服,你这玩意是我见过最大的,漂亮死了……”
“操!”
孟峄骂出声来。
狗嘴吐不出象牙!
他哪来别的女人?她见过几个男人的玩意儿啊?!
席桐又弱弱地说:“作为炮友,我非常欣赏你的……”
孟峄一言不发,捂上她的嘴,做满了最后惊天地泣鬼神的十分钟。
席桐全程魂飞天外。
等到他终于射出来,她连哭都没劲了。他拔出来的时候,里面水太多,反而堵住洞口出不来,他两根指头轻轻扯开,白液汩汩流出,皮椅被浸得更软。
孟峄抽纸巾给她擦,不想她高潮几次过后的身体碰都碰不得,颤抖着缩在自己怀里。他看她被欺负成这样,心软了半截,调平座椅把她抱到宽敞的后座躺着。
“晚上想吃什么?”
席桐什么都不想吃,她只想睡觉,况且她裙子被撕坏了,难道光身子去饭店吗。
眼看她要睡着,孟峄把闻澄拿的两个爱马仕纸袋推到她跟前,“你看看,喜不喜欢。”
席桐翻了个身,面朝椅背,不想见到他道貌岸然的脸。
孟峄说:“我和闻澄谈工作上的事,顺便让她帮忙买了两套裙子,我对服装没有研究。”
他又补了句:“赔你的,有一件跟你原来的款式很像,可以穿它去吃饭。”
他抚上她的肩,她的身子僵硬。
孟峄继续说:“她对薛岭有意思,跟我来商场,是想让他生气。”
半晌,抽泣声在密闭的车内弥漫开,席桐咬着撕破的裙子,哭得稀里哗啦。
孟峄不知道她身体里怎么有那么多水份,老是哭,他都怕她脱水,把她脑袋托起来,打开保温杯递到她嘴边。
席桐咕嘟咕嘟喝了半杯,听到他在耳边说:“我订了芙蓉堂,你是喜欢这家的腌笃鲜和清明螺吧?这两个菜我点过了,你跟我说其他想吃的。”
她眸子里的星光闪啊闪,软软地说:“我想吃肉,樱桃肉、风干肉、小炒肉、脆皮五花肉……”
孟峄给餐厅打电话,一样来一份。
席桐把新裙子拿出来看,确实跟她当抹布的那条很像,办公室休闲款,另一件是正装,穿出去采访用。
她深深呼出一口气,又疑惑,他为什么突然对她这么好?
果然,孟峄好像看出了她的疑问,微微一笑,橘黄的灯光把他眉眼熏得柔和,薄唇一张,吐出一句话:
“席桐,我不想再当你的炮友了。”
席桐在那一刹失去了声音。
孟峄看着她眼里的星星黯淡下去。
席桐没问他为什么,分手炮之后给点甜头,正常操作。
难怪做得这么猛,要实现利用价值最大化呗。
她胸口被无形的针一刺,起初还能忍,过了几秒,就疼得要裂开,一股酸涩难当的不甘涌上心头,她突然控制不住,冲他吼出来:
“不行!已经签了协议,说好叁个月,就是叁个月,差一个月一天一小时一秒钟都不算!没到合同结束,你就都是我炮友,一直是我炮友!”
孟峄:“……”
操。
他夺过保温杯,把剩下的水喝完,颓然仰靠在座椅上。
孟峄打开车窗透气,换了休闲裤,下车抽根烟冷静。
五分钟的工夫,席桐就睡得不省人事。他回头望望她红扑扑的脸,算了,炮友就炮友吧。
性能极佳的越野车跑在晚高峰堵车的市中心,如同养在动物园笼子里的猎豹,有种不得志的憋屈。孟峄等了几个红灯,时不时看她一眼,就觉得安稳,不急。
八点一刻到店,老板兼主厨跟他熟,迎上来,“就您一位?”
“女朋友在车上睡着了。”他大言不惭。
老板瞪大眼:“孟先生,您这速度够快啊,来中国叁个月,就找到女朋友了。哪个姑娘有本事把您给收了?”
孟峄说:“就常来你们家的一个顾客,每次都打包糕点走的那个。”
老板:“哦,我记得,您观察真细致。那姑娘就是本市的,来我们家吃好多年了,有时候带她妈妈,母女长得挺像。”
孟峄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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