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开始的三个月内,你住在这。”
席桐急了:“你过分了,炮友不是这样的!”
一提炮友这词,孟峄的火气腾地涌上来,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从牙缝里挤出句话:“席桐,你知道什么是炮友?”
她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嘴快了,就算是炮友也不能在他面前说啊!这是一个带有工具性质的词,孟峄那么骄傲,只有别人给他当床伴服务,没有他给别人解决需求。
况且……她也没有把他当工具人。
可席桐能在他面前承认吗,她继续嘴硬:“我怎么不知道?就是你曾经那些女人和你的关系。”
“我曾经的女人?”孟峄凉凉地问。
她站起来,理直气壮:“就是某个女明星、某个女律师、某个名媛等等,你一个也没有否认过。孟先生,我没见过28岁还真正单身的男人,而且你又没病,经验丰富得很。”
孟峄:“……”
操。
他是没否认,可他对那些花边垃圾新闻说了一个字吗?他看都懒得看。她怎么不去当娱记?
明星和女律师他知道是谁,蹭热度的,可名媛又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她们可不需要热度。
孟峄想了片刻,终于明白了,眉梢荡开笑意:“闻澄算是名媛?”
这笑意看在席桐眼里,就是一副思念恋人的神态,好他妈温柔缱绻,好他妈牵肠挂肚。
她听到那个名字时,心里咯噔了两下。第一下是因为猜中了,第二下是因为自己。
她鼻子突然有点酸,只是一点点而已,算不了什么,声音也只有一点点抖:
“不管是谁。她们都没来你家,都不用随叫随到,也没承担做饭养花养狗的义务。你不就是觉得我的身份和社会地位比不上她们吗?所以才这么剥削我。我当初不是故意要睡你,你事后拿合同拴着我,还配了我家钥匙,等于白得了一个……工具。”
孟峄觉得自己跟她思路完全不在一个星球。
她睡他?
工具?
看不起?
剥削?
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吗?
他等了三个月,做梦都等她亲口说出那句话,对他承认,可现在他等到什么了?
孟峄一把揪住她胳膊,脸色阴沉得快下雨:“签字。”
席桐如同鲁迅笔下的长工、艾青诗里的保姆,含泪签上自己名字,签完了把笔一摔,将狗头一搂,抱着哭,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金毛都急死了,狂舔她的下巴,转头望着主人,好像在说: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孟峄嫌她一身狗口水,绝情地把她和狗分开,拖着她上楼,扔进浴室,“洗干净!”
席桐绝望地锁了门,一身的油烟气,还有汗水眼泪,洗了半小时才磨磨蹭蹭搞完,裹上浴巾,后知后觉地发现没衣服换。
脏衣服不见了,她硬着头皮去找,正碰见孟峄从主卧擦着头发出来,水珠从硬朗的颌骨滑到光裸的胸膛,舔出一条晶莹的湿迹。
席桐警觉地后退一步,“我衣服呢?”
孟峄把毛巾甩在地上,看了她一会儿,“你觉得作为炮友,我叫你洗澡,把你衣服扔了,是什么意思?”
席桐瞪大眼睛:“你扔了?你敢扔我衣服?!”
孟峄觉得她老是抓不住重点。
席桐绕开他,蹬蹬跑到楼下要去翻垃圾桶,还没走到客厅,就被他拽到身前,炙热的呼吸喷在侧脸:“我现在就想要。”
席桐正在气头上:“我不想!”
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如狂风暴雨前的乌云,把她笼罩在狭小的空间内。她看到他眯起的眼,不可抑制的怒气从深黑的漩涡中升腾爆发,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她想起刚签的霸王条款,声音孱弱下去:“对不起,我今天不舒服,不想做。”
“不舒服?”孟峄冷冷道:“那等下就更不舒服了。”
他猛地反剪住她的双手,粗暴地扯掉浴巾,软毛在娇嫩的肌肤上划出一道红印,衬着上次未消褪的点点痕迹,像雪地里开了满枝红梅,看得他立时硬了,凶器昂扬抬首。
席桐拼命挣扎起来,踢他,用膝盖顶他,“你没手啊!放开我!”
她在这里,他疯了才会用手解决。孟峄面色铁青,用力箍住她不安扭动的身子,大手按在她尾椎,席桐登时紧紧贴在他身前,被他的温度烫得瑟瑟发抖。
那东西又大又粗,她看一眼就怕,更遑论它正在入口处虎视眈眈地来回磨动,吐着清液。
身体的反应是习惯性的,他让她湿,从来不用多一分钟,席桐觉得羞耻,又愤恨,她对他总是在这种事上没有限度地宽容,任他拉扯揉搓,是他砧板上的一条鱼。
于是她鼓起勇气喊起来:“我就是不想做!孟峄你这个混——”
他啪地打了一下雪白的臀肉,就这么生硬地挤进去,眨眼的工夫就填满了她,喘息:“混蛋?”
席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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