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大家的情绪并没有顾细想象中那么低落,反而反过来安慰顾细:“顾主任,我们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脆弱,就像考试一样,有人拿第一名,就有人拿最后一名。”
大家的确比较紧张顾细,毕竟她们在村里,每个人或多或少地当过不少次学渣,只有顾细,一直是这么优秀,她们更担心顾细承受不了。
“顾主任,你还好吧?”
顾细哭笑不得:“谢谢大家的关心,我也还好。”
她看向屋子里的人,大家担忧的眼神让她心里十分温暖。
“我们这次的表演被看上去了,但是,”顾细当然要一口气说完,不能让大家吊着,“我们只有一部分人可以去首都表演。”
她详细说了一下具体的事情经过,“所以接下来是婶子们参与排练。”
中年婶子们都没想过这种好事可以落在她们头上,诧异极了。
跟着来的几个老年合唱队员笑道:“这是好事儿啊,不管是谁去了首都,她们都是沈家村的人,代表了沈家村,我们高兴着呢。”
沈大云属于青年队,就算她唱得再好,这次也没有机会上台,可是她一点都没有伤心。
她看到顾细抱歉的眼神,安慰顾细:“顾主任,我们都懂您的意思。您真的不用感到愧疚,如果不是您,我们根本没有机会走出沈家村,也不会有去县里、市里、甚至这次来省城的机会。”
“对于我们来说,每一次的表演,都是我们赚了,”沈大云道,“如果您感到愧疚,我们更加没脸见您。这些本来就不是您该承担和保证的。”
每个队员都连连点头,大云不愧是老师,不愧是副队长,简直说出了她们的心中所想。
顾主任多好啊,她们如果对顾主任撒气、失望,那都不是人。
能来表演就已经很好了,她们怎么可能会不高兴呢?
顾细认真地看过屋子里的每一张脸,每一双眼睛。
没人不开心,大家真的就像是红梅那样,积极面对各种情况。
可能在每一次的歌唱中,她们早已成为了红梅。
顾细的眼眶突然湿润。
她眨眨眼,扬起笑脸:“好,那我们接下来全力辅佐咱们部分队员进行排练,还有就是,咱们也可以进行我们的第二步计划了!”
她们的第二步计划,就是每一个人都可以成为卫生巾和抽纸、洗脸巾的推销员。
苗翠花开玩笑道:“接下来大家都跟我干吧,别跟大云干啦,咱们赚钱转赚单去!”
大云叉腰:“好哇,婶子,你居然公然挖墙脚?”
姑嫂大戏热闹上演,大家轰地一笑。
房间里的气氛开心而愉悦。
顾细笑得轻松无比。
自己好像没有信错人。
晚上,顾细应詹飞雪之邀,去食堂和几位领导一起吃饭。
她一进去,爽朗一笑,先自我介绍一番后,自然地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抽纸:“待会儿吃完饭,大家可以试试我们的纸巾,希望大家能给我们提出宝贵的意见。”
詹飞雪的女领导叫祝爱华,可能是因为合唱队的事情,对方在席间很自然地先说起沈家村的纸巾,满是赞誉。
而且,这几个领导都已经试用过了,自然是对沈家村的纸巾很满意,这才来的。
吃饭的时候,顾细并没有说关于纸巾的东西,而是应大家之邀,说了一下沈家村的特产美事。
她妙语连珠,就算是九分,也能在她的渲染下说到十分。
顾细觉得自己还是挺把握好这个分寸的,夸大一分,应该在合理的范围内……吧?美食因为背后的故事和韵味也会增分的,他们沈家村的故事也挺好的,对吧?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提前打好了预防针。
“不过,对于食物,大家千人千味,有的人嗜甜,有的人喜酸,有的人爱辣,比如西南地区东西叫折耳根,喜欢的人爱它如命,不喜欢它的人,闻到味儿都绕路走。”
“对,”詹飞雪笑道,“我就喜欢吃辣,可是祝老师就不行,她一吃辣嗓子就哑了。”
顾细见多识广,和大家在吃上聊得特别开心。
饭后,大家都拿了纸巾擦嘴,坐到沙发上喝茶。
这回沈家村的纸巾受到了关注,大家都对纸巾赞不绝口。
顾细这才从包里拿出一沓纸:“诸位看看,这是我们沈家村纸厂的背后故事。”
没错,她让孙文和雯雯捣鼓出了品牌故事,用质朴的语言好好地讲述了沈家村建厂的故事,合唱队成立的故事,纸厂成立的故事。
宣传单以女性化的审美为主,图案设计简约大气,上面有朵朵红黄腊梅,像是从纸上一角飘落到纸的四周。
字体婉约娟秀,很好地做了分区,并不会让人阅读疲惫。
几个领导一读就停不下来,看完后,纷纷感叹沈家村不容易,合唱队不容易,纸厂更不容易。
有个领导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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