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契地用眼神打招呼。
挤出人群后，沈白茜小声道：“我有种做坏事的快乐。”这种感觉好奇妙，大家都不知道她们是谁。
袁东紫牵着贝贝，嘴角勾起的弧度和顾细一模一样：“回去了。”
最后，炸串都派光了，但是粉丝们却没有散去，很多粉丝留下来。
节目组备着麦克风，顾细几人于是像是和朋友聊天那样，和歌迷们说话。
艾虔打广告，“朋友们，记得去参加抽奖，记得去买歌友会的门票。”
粉丝异口同声：“知道啦！”
大家哄堂一笑。
为了让粉丝们尽兴而归，几人还小小地表演了几首歌，还为一位歌迷庆祝了生日。
最后，大家依依不舍散去。
顾细几人也很舍不得。
大家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起刚才发生的事情。
收拾好后，几人回到房间，坐在阳台上，看着黑夜中的海水。
此时直播依旧继续。
顾细：“很高兴今天大家能来到这里支持我们。”
艾虔举着啤酒，朝镜头那边递了递：“谢谢啦。”
刘望望和容盼也是很感谢。
“感谢大家百忙之中过来，还看了我们那么久直播，都是真铁粉！敬你们一杯！”
【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哒】
【姐姐们的炸串很好吃！】
【姐姐们太客气啦】
顾细看到这些评论，若有所思，而后笑道：“我们的关系为什么这么多年都这么好，大概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三观一致。”
她笑道：“我们始终认为，我们和粉丝的都平等的。”
“你们为我们做的事情，没有什么是应该做的，你们没有义务做这个，是我梦应该感到荣幸庆幸才是。”
艾虔、望望还容盼纷纷点头。
【好感动，好温暖】
【老艺术家作风】
艾虔笑道：“老艺术家作风，哈哈哈总没错，毕竟我们是二十年前的组合。”
望望回忆往昔：“我们那个时候真的比惨简单，你唱得好听，全场人都会跟唱，唱得不好，大家就会嘘啦。”
容盼：“所以为了不丢脸，为了有更多的粉丝，我们都是拼命练。”
望望点头：“我们的粉丝是我们用实力争取来的，她们也是自由的，可以喜欢任何一个歌手。”
艾虔放下啤酒，托着下巴道：“其实我们有点不太习惯现在的一些事情。”
四人对视，很有默契地相互点点头。
望望道：“比如刷评。”
容盼：“可能我们老了。”
大家笑了出来。
顾细望着镜头，耐心而又认真地和屏幕前的粉丝说：“不要浪费时间给我们刷评论，有这个时间，不如抬头看一看天上的蓝天白云，出去外面看看小花小草，不要做这种重复性的动作。”
“你要感受生命，感受时间，而不是在复制中浪费生命，浪费时间。”
“当然，可以赚钱的话另说。”
艾虔鼓掌：“哈哈哈哈，对，可以赚钱的话，那就没问题。”
望望柔声道：“特别是不要在任何营销号下帮我们刷屏说话，因为我们不在意营销号。”
顾细点头，“如果你喜欢我们，我们欢迎你们在我们的账号下畅所欲言，因为我们会看到。”
“但不要跑到别人的地方说什么，因为喜欢某个明星这件事是很个人的，大家有不同的审美。如果我们的作品戳中了他们的审美，别人自然而然就喜欢上了。”
“总之，牢牢记住，我们是平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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