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不能说明是我们的吗?”
宁岫看过去,早上还崭新漂亮的木盒不知何时被人用小刀刻上了粗糙的字母——jklxbjg。
耳边不断传来其他人的声音:
“宁岫,不是我们不愿意相信你,但至少你得拿出证据证明这是你的啊?”
“你看她那个样子哪里像买得起老荷兰的人,肯定就是她偷的啦,还用得明目张胆,真是醉了。”
“宁岫,大家都是同学,你把东西物归原主再给他们道个歉,这是也就结束了。”
面对这样的脏水,宁岫有口难辩,生气到极点也无法像对方那样恶言相向,只坚持颜料是她自己的,不是偷的。
双方各执一词,最后这件事闹到了老师那,画室里没有监控,老师也很难分辨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甚至因为她平日的吃穿用度不如那对情侣,言语中隐隐有偏向他们的意思。
那对小情侣见老师更怀疑宁岫,于是越说越离谱,编造了很多莫须有的事:
“宁岫平时还经常找我借画笔颜料,好多次借了也没还,我都没跟她计较,她要是没用过老荷兰的颜料想试一下,跟我说一声我肯定会借的,何必这样呢?”
“丽丽也说宁岫新买的调色盘和她的那个有点像……”
“大家同学一场,我们也不想闹得太难看,让宁岫在画室难做人,只要她把东西还我们,我们就和其他同学说这是一场误会。”
老师也不想管这糟心事,只想着赶紧完事,于是劝道:“宁岫同学,老师相信你只是一时犯糊涂,你给他们俩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宁岫没想到他为人师表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给人定罪,一下子怔了,眼眶红了一圈说不出话。
就在这时,画室校长带着徐逢玉进来。
男人身穿面料讲究的黑色西装,长相气质极为出众,吸引了一群学生趴在门口和窗边偷看。
看到他来,宁岫悬挂着的心瞬间放下,闻着他身上凛冽的烟草味,鼻尖蓦地一酸。
徐逢玉拿出一张小票放在桌上,脸上的表情冷漠又傲慢:“这是我一个月前在hcd画材店购买这盒水彩颜料的小票,既然这位同学坚持这盒颜料是你的,那就请拿出证据。”
那位男同学当然拿不出来,但依旧强词夺理道:“我是让我表哥从国外带回来的,没有小票。”
徐逢玉慢条斯理地扯了下嘴角:“没有小票,那你和你表哥和聊天记录和转账信息也可以。”
男同学继续嘴硬:“我为了给我女朋友一个惊喜,都是电话里说的,给的现金。”
徐逢玉眉眼懒散,语气里带着讥讽的意味:“那你表哥那边总有购买记录吧?还是说画材店的老板听了你和你女朋友的故事,被你们的爱情感动得干脆不要钱,免费送你们了?这外国人就是浪漫,一万块钱说送就送了。”
男同学一下蔫了,面如土色,外面那么多人围观,肯定什么都听得一清二楚。
女生也怕丢脸,豁出去了说:“你有小票也不能证明这盒就是你买的那盒,这上面刻了我和我男朋友的名字,和你的不一样。”
男同学也想起这茬,立刻硬气起来:“没错,这上面刻了我们的名字,和你买的那个没关系。”
徐逢玉指尖轻点木盒上的刻字,语调慢悠悠的带着一股痞气:“这上面的字是你刻的?”
男生挺起胸膛:“对啊,怎么了?我刻我自己的东西碍着你了?”
徐逢玉脸色瞬间变沉,周身透着一股强势的压迫感:“我没记错的话这套颜料是限量版,仅有一百套,每一套上面都有编号,而我专门给我女朋友挑的41号,她的生日。画材店那边肯定有出库记录和收银台的监控,需不需要我去找你看?”
小情侣没想到他连一个编号都记得那么清楚,只能吞吞吐吐地狡辩:“那应该就是我们搞错了,我们有一套这个不知道在哪丢了,看到宁岫拿着就以为是被她偷了,我们也是着急想拿回来才这样的。”
一直不出声的校长在这时开了口:“好了,既然事情已经查清楚了,你们俩赶紧给宁岫同学道歉。”
俩人不情不愿地说了句:“对不起。”
徐逢玉却没打算这样就放过他们,拿起小票缓缓开口:“既然你们和宁岫是同学,我也不想为难你们,这套老荷兰的水彩颜料一共12600元,你们现在赔了,给现金就行,钢镚我也不介意。”
男同学激动地吼道:“12600!你疯了吧,我哪有那么多钱?”
徐逢玉挑了下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怎么会没有呢?刚才你不还说让你表哥帮你买的吗?这样,既然你原先买的那盒丢了,那就把这盒买回去送你女朋友,你们都在上面刻字了,总不好让我们家宁岫天天上课用你们的爱情信物,是吧?”
男同学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反正我没有钱,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徐逢玉明了地点点头,语气轻飘飘的:“也好,直接走法律程序更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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