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下来,周显旸还是疼得额角青筋凸起,直喘冷气。
荣相见麻利地给他换了药,嘴上不停跟他说话转移注意力,“幸好如今天气还凉,伤口好得快。若是炎天暑热的,不知伤口会化成什么样呢。你赶紧五月前把肉长好……”
等药换完,周显旸额头疼得冒汗。
荣相见给他擦了,见他这次比前几次要好一些,情绪已经平复,松了口气。
她把手上东西归置好,准备离开,周显旸不乐意了,“唉,你怎么说话不算数?”
说罢,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荣相见蹙眉,“之前你说疼得受不了,我才依你的。今天我瞧你好多了。”
“什么好多了?”周显旸耍赖一样瘫在他的靠枕上,坚持要她来弥补没有阳州酿的遗憾。
荣相见乐了,“多大人了呀……还是这么……没脸没皮。”
嘴上这么说,她还是坐在床边,朝周显旸俯身下去。
怕压着他伤口,荣相见一手搭在他肩膀上,一手撑在床头,姿势很是勉强。
周显旸虽然贪恋她的吻,也没忍心让她这么别扭着,很快就松开她的唇,委屈得很,“你说怕夜里翻动伤着我,一直睡榻上。我现在每天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能亲近亲近王妃了,决不能没有。”
荣相见忍不住笑:“你就不能把功夫花在正事上?多看看书,看看琴谱,或者让小北陪你下棋。”
周显旸道:“我懂得打发时间。你早去早回,等你回来吃晚饭。”
荣相见带着飞云飞雪一起回了国公府。
门口的小厮看到煜王府的马车,忙进去通报。留下的请了安后,紧着问:“不知煜王殿下如何了?大伙可都担心得很啊。”
相见笑道:“人没事了,还得养伤,不得出门。”
“姑爷可受苦了,老爷这几日担心得,连得了小少爷都没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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