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断言,请陛下派刑戒司去提启王府随从一审便知。”
皇帝哼了一声:“人,朕会审。至于你这失察糊涂之罪,朕晚些再来办!”
都尉吓得缩了一下脖子,立即跪安。
皇帝又问永安侯同样的问题:“难道此事,真的是启王所为?”
永安侯道:“老臣无法确认,还望陛下圣裁。”
皇帝立即示意段飞,启王这才被从屏风后的床底下拖了出来。
永安侯那张一贯冷峻的脸上,此刻也忍不住露出了一丝惊讶。
皇帝一脸轻蔑看着启王:“你还有何话可说?”
启王浑身颤抖,满腔怨愤看着永安侯:“张淮,你这个老狐狸!父皇一疑惑到你头上,你就叫人来揭发我!”
永安侯道:“殿下说什么?老臣不明白。”
皇帝一听启王的话,更确认了他谋逆之事,当即将一个汝窑盖碗砸到他头上:“你若没有谋逆弑君之实,他如何能嫁祸于你?”
启王沉默片刻自知无力回天,泄愤一样揭发,“若不是他说连弩营副将,早年是他门下出身,一切都可为我行方便,儿臣也不会借此行事!”
“殿下为了脱罪,也不必这样肆意攀咬。老臣是东海水军出身,这连弩营归步兵统管,怎么会是老臣的部下?”
永安侯说完再次跪地:“还请陛下明察!老臣与连弩营中人,绝无瓜葛,更无谋逆行刺之心,实在不知启王为何要如此污蔑,老臣问心无愧,愿入刑戒司接受拷问,以证清白!”
皇帝气得心口疼,沈都知忙给他按摩着,生怕出事。
他摆摆手,“永安侯府,全家禁闭于府中不得出。真相如何,朕一个一个地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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