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
“还有你,注意休息,眼圈都发乌了。”说着,孟贞如就飞快转过身跑开了。
小北默默站了一会儿,回到崇华殿,探病的人都走了。
荣相见正听小南转述刚才齐老将军的话。
“果真有人想要行刺皇上。会是厉王吗?他已经闭门思过许久,这些事他安排得了吗?”
小南道:“不是厉王,永安侯也行啊。他们一条心。想趁乱杀了皇上,杀了咱们爷。好扶他们的殿下上位。”
“不……”荣相见觉得不对,“厉王被褫夺亲王尊位,如今只是个郡王,还在犯错禁足,又不是皇后的亲生儿子。若陛下骤然薨逝,没有传位诏书,朝中大臣多半会提议立长,或者立地位最尊贵的庆王。”
“那……是启王还是庆王?”
荣相见觉得应该换个思路:“当时在校场上,你们可注意到这二位殿下的位置?”
小北放下东西,说:“庆王和咱们爷就站在一块的,当时吓得都不会动了,还是爷挥剑替他挡下一箭。”
小南也有印象:“对,庆王就站在爷身边,若是他布的局,那也太危险了。”
荣相见越发肯定:“启王当时在哪儿,你们可记得?”
小南小北想了一会儿,都摇摇头,把皇上到几位皇子的站位捋了一遍,还是不记得。
荣相见恍然:“不记得,就是答案,他当时应该没有站在陛下和皇子跟前,所以你们没印象。”
小南拍了一下手,“他是刻意走远的,他知道待会儿有人要行刺!”
小北有些不敢相信:“启王?人人都知道他没什么本事,胆子也小,他敢弑君谋逆?”
荣相见冷笑:“原先不敢。因为他上头有比他尊贵的厉王,厉王有皇后。即便他弑君成功,这皇位也轮不到他。前几日我听皇贵妃说,近来承乾宫备受冷落,只有启王夫妇常去拜见。”
“噢……难道他搭上了皇后?现在厉王降位,见弃于皇上,皇后也觉得他不中用,另选启王来捧。”小南捻着辫子,猜测,“启王只要用冷箭解决了庆王,凭借长子的身份和五珠亲王的尊位,又有皇后支持,继承大统是理所应当的。”
小北不太相信:“皇后养了厉王那么多年,怎么说换人就换人?启王有什么好的?”
“启王什么都不好!只有一点,他的母亲早逝。”荣相见说:“剩下的皇子母亲俱在,且都已升至贵妃或妃位。若儿子继承大统,都是要做圣母皇太后的。皇后届时虽然是母后皇太后,在后宫中地位也不如从前了。”
“就为了这个,他们就要联手害死这么多人?”小北觉得宫里的人心也太歹毒。明明吃着穿着世上最好的东西,却似乎永不知足。
荣相见倒是不认同这点:“这次行刺之事,皇后应该不知情。皇帝在一日,她便是中宫皇后。她不会希望皇上有事的。应该是启王一得到支持,便迫不及待动手了。不知道永安侯……是否参与其中。”
“他?他和皇后不是一条心吗?”
荣相见也不清楚。她叹了口气:“先看皇上查的怎么样?如果关宁和校场那边一直不吐口,咱们得想个办法。”
朝廷向来不杀言官,所以关宁在刑戒司受的罪比旁人小得多。
好在,他一介书生,扛不住刑罚,很快就吐口:那姨娘是他借着宋羽想要结交拉拢史丰的机会给送去的。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他是得了原监查院左丞朱蒙的授意,并不知内情。
原来这关宁曾干过强娶民女的勾当,被一纸状书告到监查院,全靠朱蒙摆平。朱蒙以此为要挟,他不敢不遵从,照他所说,还了这个人情。
一看到监查院三个字,皇帝气得把刑戒司的折子都扔了。
“难怪他们这个时候动手,就因为朕刚刚料理了监查院!难怪当时监查院和御史台会联手来弹劾显旸。他们中早就有人串通一气!”
沈都知战战兢兢捡起折子,轻轻放回案上。
皇帝忽然问:“你说,这件事跟永安侯府是否有关?”
沈都知面色尴尬:“臣愚钝,监查院的人犯事,跟永安侯有什么关系?”
皇帝冷笑:“虽然朕也不能断定他们是永安侯一派。可是他们早就埋下了史丰这个雷,除了张家,谁会在显旸一回京,就开始着手对付他?恰好因着最近监查院案子,才急着给引爆。一石二鸟,刺杀于朕,嫁祸显旸,实在可恶!”
沈都知忙劝慰:“皇上若有疑虑,只管传永安侯一问便是。”
皇上根本听不进去,自顾自生气:“朕念在他平定海寇,助开海市,他那两个儿子犯事都从轻发落,也保了他爵位尊荣,没想到他竟如此不知好歹!”
沈都知紧张不已,实在不知皇帝盛怒之下,会做出什么?
谁料皇帝发泄完,很快平静下来,叮嘱刑戒司:“此事先别声张。朕总觉得,这事不只是永安侯那么简单,他……他不至于……先等校场那边的消息。”
接着,又叫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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