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在她面前, “瞧, 明天你别出门了。”
“哎呀!”荣相见眼睛都快哭肿了, 哭得一头是汗,脸上的胭脂都糊了。她擦了擦脸,又看见煜王的肩上,被自己的眼泪鼻涕弄成一团。
周显旸低头瞄一眼:“我再去换一身。”
荣相见立即从衣柜里翻出一套寝衣:“这是我去年在家做的,已经洗过。天热了正好穿。”
周显旸伸手一摸,果然触手生凉。那时候,他还是个远在阳州,无宠无望的皇子。她是唯一不嫌弃他前程的姑娘,在京中给素未谋面的他做起了寝衣。
想到这里,就觉得心中一暖。
荣相见以为他在笑自己未出阁的姑娘给丈夫做寝衣,不合时宜,解释道:“那时西秦战事如麻,我常做噩梦。除了在佛前祷告,也就只有做些针线才能安下心来。”
周显旸给她做了个揖:“原来我能如此幸运得胜归来,都是王妃为我祈祷的缘故。多谢王妃祈祷与针线之情。”
荣相见这才高兴起来,把衣服抖开:“殿下试一下,看合身吗?我是照着大哥的个头做的。”
“应该没问题,我和大舅哥差不多高。”周显旸说着,站起身伸开双手,“替我更衣,自己房中你总不会还要跑吧。”
荣相见抿了抿嘴,凑上前替煜王解了上衣。又红着脸,把自己做的睡衣给他穿上。
周显旸低着头,看她颤动的睫毛,在夜里烛光中,还沾着泪珠,格外可爱。
两人挨得近,彼此呼吸相拂,都没发觉红了耳朵。
这时,外头有丫头说:“姑娘热水好了。”
荣相见如蒙大赦,把裤子往煜王手臂上一挂:“我要去洗澡了。殿下自己换吧。”
……
飞雪伺候着荣相见沐浴,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今日宫里的场面。
一时说起荣相见在马球场上的惊心动魄,一时抱怨起皇后娘娘不怀好意,最后说回了太后的嘱托:“姑娘,我瞧着殿下待姑娘的心是真真的。姑娘,还是早做打算,让太后抱上重孙呀。万一皇后将来拿王府没有子嗣说事,再要给煜王塞几个人可怎么好?”
荣相见说:“我心里有数,你们不用劝了。”她的确要为自己和煜王府打算。
天不遂人愿,沐浴起来,她发现自己月信到了。
收拾好自己,回房后,见周显旸已经躺在榻上,相见说:“殿下手伤了,睡在榻上不便吧,万一磕着。要不我们换换?你睡床吧。”
周显旸扶着额头,似乎有些不适。
她走过去,坐在榻边,凑近问:“怎么了?”
煜王忽而抬起头,直勾勾盯着她,目光灼热,带着抑制不住的欲望,也带着阴冷的狠厉。
荣相见心中一跳,觉得这个眼神很陌生。
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下了地:“我去书房睡。”
荣相见更是诧异,那天吵成那样,他都不肯在书房睡呢?
她跟过去:“殿下,我让人你给你拿铺盖?”
“不用!”周显旸甩开她的手,快步离开。
小南小北以为小两口又吵架了,只是默默跟到书房外。
荣相见心中腾起无名火,他刚才那是什么意思?居然敢给她甩脸子!
她一路过去,赶在周显旸关门前,把手放在门缝处:“你关!把我手夹断好了!”
在周显旸犹豫的一瞬间,闯了进去。
书房里没有点灯,只有月光透过门缝和上方气孔投进来,一切都带着一种朦胧美。
周显旸看着王妃单薄的衣裳,在月色下如透明状,笼着那副婀娜的身段,只觉心都要跳出来了。
“你回去!”
他一把将把荣相见推远,荣相见却趁势拉着他不松手,摸着他的手心,又凑近摸着他的额头:“怎么这样烫?是受风发热了?我叫他们去寻太医。”
她关切的眼神,让周显旸觉得,口干舌燥,体内□□延烧。
“不用。”说罢,关上了门。
相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含住了唇。腰被用力地握住,紧紧贴着他炽热的身体。
而后她被他托着抱起来,天旋地转,被压进了那张很硬的床榻。
她被亲得喘不过来气,感觉他的手从颈中往下,肆意揉弄着她。
银色的月光泄在他们身上,看上去那样冰凉,身上的人却很烫。
她使尽力气,都推不开他,男人如山一样压在她身上。木榻硌得她的背生疼。
终于在她快要窒息前,男人的吻离开了她的唇,一路往下。
荣相见急道:“今天不行,我信期来了……不要……”
周显旸如若未闻,一吻落下,相见浑身颤抖。
“周显旸!你说过不勉强我的!”荣相见带着哭腔的话,似乎起了点作用。
男人停住动作,伏起上身,深吸了几口气,目光阴鸷:“你给我喝了什么?”
“你……”荣相见感受到他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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