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台?”肖子林诧异,“河彰城出事了?”
云帆在一旁笑嘻嘻地说:“将军还真是料事如神,咱们走了一半派长灯带些兵马赶回去。这个时候要是没赶到,最多再过两三刻也到了。”
封岌没说话,他低着头,视线落在手中的扳指上。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安。行军打仗十几年,他从不相信所谓的预感、直觉,可是这一刻心里的不安是什么?
封岌再看一眼远处升起的烽火,下令:“让长河、长井也带兵赶回去。”
肖子林和云帆对视一眼,都有些意外,不过他们从不怀疑判断封岌的命令,立刻转身去办。
一个时辰后,溪萝州再度易主。
封岌登上城楼,问:“还没找到东方宰浮?”
“没有。”肖子林摇头。
封岌皱眉,在城楼上渡着步子,时不时望向远处烽火台的方向。
后来,云帆白着脸奔上城楼,将楼梯踩得邦邦响。他一口气奔到封岌面前,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肖子林在一旁抱着胳膊笑:“你见鬼了?”
封岌将手上的扳指取下来,拿了一方帕子轻轻擦拭上面的灰尘。他再一抬头,看见了长舟。
封岌擦拭扳指的动作停下。
长舟灰头土脸,头发和衣服都有烧焦的痕迹。他一步步朝封岌走过来,待走到封岌面前,直接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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