涤荡了一下,生出几许暖热之意。
她再往前挪一点,更紧贴他,然后踮起脚来在封岌唇畔轻轻亲了一下。
“一直想着将军的。”她柔声,向来清冷的声线掺了一点蜜。
半真半假。
她柔情起来的样子,封岌还是有些不适应。封岌抬起她的脸,去看她眉眼间的温柔,暂时不去深想她此刻的温柔有几分是真。
他的沉默无动作,却让寒酥心里有一些急。他是不是觉察到了什么?寒酥一直没有十足的把握完全骗到他。
寒酥悄悄咬了下牙,伸手拉过封岌的手腕,拉着他的手覆在她心口。她用低柔的声音带着一点央求:“身里难受,我要。”
她的勾引太过明显,可是封岌还是甘愿俯身去吻她。即使是连亲吻这样情人之间最温柔绵缠的举动,由他做来也有着不可拒绝和反抗的威压之意。唇舌抵缠间,他恨不得吮卷她口中所有的香意。
寒酥毫无回应之力。暴雨倾压,芙蓉被浇了个凌乱。他的亲吻,让她惶惶不可站稳。寒酥下意识伸手扶在封岌的臂膀,心里顿时踏实了些,只有扶着他靠着他才能得以片刻地站稳。
在寒酥体内沉睡的半月欢慢慢苏醒,小虫子啃咬一样开始催促她。在半月欢和封岌双重的压迫之下,寒酥觉得自己不再是自己。一些不该从她口中发出的软声让她闭上眼睛。
被抱到窗台上的时候,寒酥有片刻的清醒。后背抵在窗棱上,触到一点凉,可这点凉气抵消不掉她心里的热。有什么东西掉落在那盆绿萼梅上面。
真与假交错。
寒酥猛地睁大了眼睛,悄悄藏着一丝委屈的眼眸被震惊狠狠撞上、替代。
“将军!”她急急地叫封岌,几乎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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