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宽阔的床榻因他的堵压,显得逼仄晦暗许多。寒酥既有被山峦倾压的摇摇欲坠,又有被山巅遮风挡雨的安全。当封岌主动结束这个吻,寒酥几乎本能地身子轻抬去靠他。在他来之前,她衣襟早就松散开,随着她略抬仰的动作,搭在身上的衣襟朝一侧滑下去,而里面的小衣早已堆在了腰间。封岌将手覆上去,这是在很久之前在赴京路上时便想做的事。
赴京路上的朝暮,谁也不曾忘记。
寒酥眼睫孱颤,洇红的眼角慢慢沾了一点潮湿。好半晌,她才伸手抵在封岌的手腕,轻轻推开他的手。他掌心的滑离亦引得她心颤。
封岌喉结上下翻动了一下,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寒酥的身上。寒酥在被子里面捏着被子往上扯,将自己好好藏起来。封岌不阻止,甚至帮她拉被子,直到被子几乎将她整个人都藏起来,只在黑暗里露出一双柔眸。
封岌拂去贴在寒酥脸上的发丝,指腹轻轻沿着寒酥脸上的疤痕轻轻抚过。
“你实在是将人逼得厉害,给你喂药这件事我并不后悔,可我给你赔礼,不要生气。”他开口,声线是一如既往的低沉,低沉中又噙着几许染着月色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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