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讲故事了。
又过了一阵,封岌想要将寒酥抱到床上去。可是他只是稍微一动,寒酥就会在睡梦中蹙起眉。
封岌犹豫了片刻,索性不再动,就这样挺拔地坐在这里让寒酥靠着他睡。偏偏半月欢还在体内折磨着他。
直到天明。
客栈的隔音效果并不怎么好。翌日一早,寒酥被门外的脚步声吵醒。她迷迷糊糊醒过来,反应了一会儿,才立刻坐正了身子转头望向身边的封岌。
封岌在闭目养神。寒酥醒过来不再靠着他,他才睁开眼望过来。
寒酥脸上一红有一点尴尬,她问:“我睡多久了?”
“没多久。”封岌道。
寒酥心里却猜到他恐怕在这里坐了半夜。她心里有感激有愧疚,可是抿着唇却说不出什么来。
封岌道:“你不是还要早些回去?”
寒酥点头,匆忙起身,似噙着一点迅速逃离封岌身侧的意味。她喊来翠微,简单收拾了一下,立刻乘车回赫延王府。
封岌立在窗前,双手撑在窗台往下俯瞰,目送寒酥的马车。
马车里,寒酥鬼使神差掀开垂帘往回望。两人的视线隔空突兀相遇,寒酥微怔,赶忙放下了垂帘。
封岌没有与寒酥一起回去。他过了晌午才归。人刚在书房坐下,云帆捧着东西笑嘻嘻地进来:“将军,朝枝阁给您送了新岁贺礼。”
封岌有些诧异。
云帆将几个锦盒打开,里面都是些玉雕之物,看上去每件东西都花了大价钱。
“表姑娘记着将军的好,挑着好东西送来。”云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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