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她清冷的声线似乎总是笼着一层湿漉漉的雾气,遥不可及中又勾着丝丝缕缕的惑意。
书上文字了了,却慢慢在寒酥眼前浮现壮阔苍凉的疆场。而那个久经沙场的人,此时正坐在她身边,阖目听着她诵读。
房门开着,时不时有宫人经过。寒酥眼角的余光瞥到明黄的衣角,知道不知是哪几位皇子经过。到后来外面安静下来,没了人声。
“可以了。”封岌道,“出去玩吧。”
寒酥将兵书放下,却并没有走。
封岌睁开眼睛,带着几分放松下来的适意。他望向寒酥,笑问:“改主意了?”
其实哪里需要她主动求到他面前?她什么也不说,他也总会帮他摆平一切。他也只是希望她遇到苦难能来找他。
寒酥认真道:“我希望将军不要管这件事。”
封岌收了笑,盯着寒酥的眼睛:“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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