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这么多?你确定那两个饿疯了的小鬼胃能承受得住?饿久了不能一下子吃太多。”
顾晏没理他,兀自进了输液室,没过片刻又出来了,手裏的东西少了大半,但还留了一点。
他走到窗边,自己拿了杯咖啡,把剩下的递给了燕绥之,正绷着脸想说点什么,大门裏又呼啦涌进来一大波人,惊叫的,哭的,喊“让一让”的,乱成一团。
两张推床从面前呼啸而过的时候,燕绥之隐约听见人群裏有人提了句管道爆炸。
他眉心一动,用手肘拱了拱顾晏,道:“诶?说到爆炸我想起来,你给我的卷宗裏爆炸案好像格外多。”
顾晏手肘架在窗臺上,喝了一口咖啡,“嗯”了一声。
燕绥之问道:“接那么多爆炸案干什么?”
过了有一会儿,顾晏咽下咖啡,道:“我有一位老师,半年前死在了爆炸案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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