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岁的道士,就脸长长的,眉毛胡子都这么长,然后说话格外低沉的道士。”安乐郡主问道。
沐钰儿摇头:“这个模样的倒是在洛阳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个,郡主有没有更详细的模样。”
安乐郡主仰头想了想,最后皱着眉摇了摇头:“没有了,之前给我的院子看风水的时候,只记得他说话神神叨叨的,给我指点完院子就莫名消失了,我还金吾卫找了好久呢。”
沐钰儿扬眉:“大概在什么时候消失的。”
“就,就那个状元死的前后吧。”安乐郡主犹豫说道,“应该是那个时候,金吾卫戒备洛阳,把大街小巷围得水泄不通的,我才让他们去抓人的,谁知道人还是不见了,真是奇怪,不会被人藏起来了吧。”
沐钰儿眉心一动。
这个描述,这个时间点能在金吾卫眼皮子低下消失的胡咧咧道士,听着怎么有点耳熟。
“你帮我盯着他点,这人给我的院子布置留了这么多不安全的地方我还没找他算账呢,不过他布置得确实好看,那个曲园还有我姑姑的院子布置地都很好看,我下个院子还想找他。”安乐郡主随意说道,“对了,这个人叫袁天罡。”
沐钰儿脚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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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哪里回来?”陈菲菲见人回来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差点以为你走丢了呢。”
“对啊,我差点就要来找您了。”瑾微抱怨道。
沐钰儿回神,这才发现瑾微竟然也来了。
“你怎么来了?”她目光在马车内打转,却没见到相见之人,不由有些失望。
“大理寺有事,临时把三郎叫走了。”瑾微笑说道,“司长要是想我家三郎了,可以去衙司门口等他一起下值,刚好可以吃晚膳。”
陈菲菲扬了扬眉,直接把沐钰儿手中的药塞进瑾微手中,冷笑着:“天还没黑,就给我做梦了,去熬夜,我们要回家了,今日说好去张叔家吃饭的。”
“啊,约吃饭啊,怎么不叫我家三郎一起啊。”瑾微耳朵一动,立马尽心尽职询地问道。
“不带不带,你这小厮烦死了。”陈菲菲不耐地拉着沐钰儿上了北阙的马车,“你巳时走的,买个药怎么快申时了才回来,路上可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路上碰到安乐郡主吃了一顿饭。”沐钰儿老实交代。
陈菲菲笑说道:“我还以为你丢了呢。”
“我这么大的人还能丢不成。”沐钰儿皱皱鼻子,不高兴说道,“我又不是小昭。”
瑾微看着她们离开,这才转身入内,一转身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人,正痴痴地看着外面,低喃道:“是芙蓉啊。”
—— ——
“你是说,那群日本僧人指着那个沐钰儿说她长得像房芙蓉?”姜家,姜则行神色阴晴不定,“对了,这群日本人说起来在大周也都二十年了,当年接待他们的也正是那位。”
“可这么多年,怎么会没人知道呢?”有人不解反问着,“又不是第一天发现她长这样,沐钰儿在洛阳也算闻名多年。”
姜则行神色微动。
“是啊,我还见过这女子几次,倒是洒脱爽朗得很,房芙蓉可是安静沉稳的人,那位更不用说,两个这样性格的人还能生出上房揭瓦的泼猴。”他说着说着,又沉默了片刻,“说起来,房芙蓉已经死太久了,我已经忘记她长什么样子了。”
书房内,有些安静,只听到外面北风呼啸的声音,吹得院中的树木哗啦啦作响。
“可这些年北阙出面的一直都是张柏刀,直到那个梁坚案,她才出来挑大梁。”有人说道,“这么想来也是在奇怪,这人分明是张柏刀的接班人,可他却从未把人带到众人面前来,而是一直藏着掖着。”
“许是不想让人压了他风头也说不定。”有人反驳道。
姜则行脸色犹豫,一时间不知在想什么。
“陛下打算在千秋大典上宣布太子入朝,若是此事真的定了,那些冥顽不灵的老顽固们,可就要彻底衣服在殿下身边了。”有谋士沉声说道。
姜则行脸色阴沉。
“也不知道是哪里传出来的流言也算是天助王爷。”谋士继续说道,“如今这个流言没人推动,不过是皇家秘闻,街头谈资,若是我们接着您的宴会如此再推一把,不妨借着一个死人,再借着一个那个传说中还活着的后裔,把人……”
“拉下来!”那人声音倏地阴沉下来。
“这话说的有些道理,成与不成就看现在了。”其余几人跟着劝道,“若是要闹大事情,王爷不烦把宴清的人再多上一多,到时候人多口杂,再多的流言也查不到王爷身上。”
姜则行脸上的犹豫彻底被野心替代。
“可我真的不记得房芙蓉的样子了。”他低声说道。
“不若找个熟悉往事的老人直接去见一下那个沐钰儿,神像样貌只要有一处相似,不管她到底是不是,我们都把她钉死在那里,只要陛下能对确立东宫之事犹豫,王爷便还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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