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巧合了。
小管事扫了一眼那三个人的名字,脸色微微发白,神色犹豫。
“罢了,让我的人去请吧。”千秋公主善解人意地说道。
—— ——
厢房内,陈策白着一张脸和陈菲菲站在一起,手里坚强地握着笔和纸,之前热情帮忙抬尸体的千牛卫则是呆站在门口,瞧着格外失魂落魄。
沐钰儿扬眉:“站门口做什么?这么多大好男儿,都是阳气,小心把尸体激起尸变呢。”
千牛卫们脸色微变。
“是啊,我刚才瞧着贯韵香的手动了动。”背后传来陈菲菲幽幽的声音。
千牛卫们不争气地哗啦啦地跑了。
“刚才尸体在动!”陈策吓得立马往后退了两步。
陈菲菲和沐钰儿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张嘴胡说的本事简直是手到擒来:“是啊,没看到吗,就刚才我准备剖她肚子的时候,食指和中指动了动呢,还好那些个大老爷们没进来,不然可不是要当场坐起来了。”
陈策不解但大为吃惊:“你不是没剖她肚子吗?”
“这不是看她反应激烈,松手了吗,怕她晚上来找我。”陈菲菲继续胡扯道。
陈策神色顿时敬畏起来,被蒙的只剩下一双眼睛的脸还能看出他的严肃。
只见他认认真真合掌,虔虔诚诚说道:“不是我干的,我是被逼的,冤有头债有主,不要找我。”
沐钰儿噗呲一声笑了起来,指了指陈菲菲说道:“你说,有事就是找她。”
陈策扭头,委婉说道:“这多不好意思。”
“而且我瞧着鬼见了她也该是连夜逃跑的样子,再者万一想不通了,怒气撒我这了也不好。”他话锋一转,有理有据分析着。
陈菲菲冷笑一笑。
陈策低眉顺眼,装死不说话。
“你都杀过人,还怕尸体?”沐钰儿慢条斯理穿上外衣,不解问道。
陈策理直气壮说道:“杀人是杀人,尸体是尸体,我杀的人说明我了解啊,来找我了我也能再杀一次,但别人杀的人可不好说了。”
可以说分析地非常有道理了。
沐钰儿语塞。
“检查的如何了?”她接过陈策手中的笔和纸,随口问道。
“贯韵香的尸体没检查出更多的东西来,倒是这衣服的袖口有些问题,衣服上有磨损的痕迹,但不是在一开始,反而在中段,很想是趴在那个地方。”陈菲菲指着衣架上的衣服,“而且膝盖上也有点磨痕,两则的痕迹很像是被石头勾走的,总不该出门在外做客,没事五体投地下跪吧?”
沐钰儿比划了一下位置,突然扭头去看窗台。
“若是半蹲在这里,手肘打在床沿上,会不会有这样的痕迹。”她盯着那个高度的窗台,“我看珍珠阁的窗户普遍不高。”
“是有一个道士给郡主设计的,比普通窗台矮上一寸的高低,能让太阳照得更多点。”陈策解释道。
陈菲菲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了过去,仔细看了好一会儿:“确实很像,贯韵香身高五尺半,若是半蹲着,膝盖突出正好可以抵在墙上,手臂曲起,也正好可以放在窗沿上。”
陈策想象了一下这个动作,惊讶说道:“这个动作不是做贼吗?”
“只有有屋子的地方才会有窗台,所以是在后院时发生的事情。”唐不言说道。
沐钰儿意味深长:“所以,贯韵香在内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唐不言捏着沐钰儿原本的本子,冷不丁说道:“安乐郡主设计的那个小楼构造奇怪,寻常人很难想到上二楼的台阶其实安置在后面,贯韵香是如何知道的。”
沐钰儿眼神微动。
“这个裴眠的情况。”陈菲菲及时开口打断他的话,“鼻腔和口内都有殷红的血沫,是活着被推入水中淹死的,呛进去了很多岁,所以肚子肿胀得厉害。”
“是什么时候死的?”沐钰儿问。
陈菲菲沉吟片刻:“按理说人若是入水,便是在最是炎热的夏季,也至少要两个时辰才能浮上水面,现在已经是秋季了,可我看这人的尸斑,皮肤柔软和瞳仁充血的情况,瞧着死了不过两个半时辰,怎么就浮上水面了。”
“现在是酉时过半了,两个半时辰,那不是就是午时和未时交集的时候?”陈策算了算,“我们是申时看到的,所以尸体是在死了一个多时辰就浮上水面了!”
“是不是因为灌入了大量的水,然后水底下有暗流,冲上来的。”唐不言问道,“往常在江边跌入的人不是也很快就会浮起来。”
“江水和湖泊是不一样的。”陈菲菲解释着,“江水一向浮人快,湖水确实慢一些的,大概是水质干不干净的问题,到底是什么原理也不好说。”
沐钰儿开口说道:“我听安乐郡主说,这个好像就是曲江水引进来的。”
“人若是喝了很多水,肚子胀,确实很容易浮起来,而且地下铺设了两条走向的管道,暗流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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