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酒好香啊,司长怎么背着我们偷偷吃好吃的。”
一直躲在门外的杨言非悄悄摸了过来:“升官了啊!”
“你今天倒是跑得快。”陈菲菲笑说道,“还以为你跑几步就跑不动了。”
杨言非立刻骄傲地挺了挺胸:“你叫我做的,我怎么也得做好啊,我去找钰儿的时候,她还在吃橙子呢。”
“晚上真的吃螃蟹?”陈菲菲挑眉问道。
沐钰儿小声说道:“晚上来吃嘛?”
“来!”陈菲菲立刻应下。
“我我,我也去。”杨言非也紧跟着挤了进来。
“我也去。”陈安生的声音幽幽传来。
北阙其余人也紧跟着哀怨说道:“怎么不带我啊。”
沐钰儿大手一挥:“吃,都吃,任婶,你带人去买几匡螃蟹,再买些几坛黄酒来,剩下的菜你们自己看着去酒楼买,随便吃。”
众人立刻欢呼起来。
“张叔还等我回家吃饭,还几天没回家吃饭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沐钰儿话锋一转,左手拎起橙子和脆藕,右手把黄酒握住,笑眯眯说道。
陈菲菲立马跟上来说道:“我和你一起,我有话和你说。”
“我也是!”杨言非紧跟着黏过去。
陈安生眼睛一亮,也想跟过去,却别人一把薅住衣领。
“小孩子跟着凑什么热闹,走,去富贵楼挑菜去。”王新面无表情说道。
陈安生不高兴地挣扎了一会儿,但还是被人无情揪走了。
沐钰儿带着陈菲菲和杨言非慢慢吞吞朝着修文坊走去,路上到处都在说着寺庙里那个豪气香客的万僧斋的事情,眼看这话越说越离谱,简直要变成天人下凡才肯罢休。
“谁啊,这么豪气。”杨言非听得咋舌,“一场万僧斋至少要五十两,这天女散花的架势,怎么也要五六百两了吧。”
“此人只去寺庙,不去道观,倒是有些意思。”陈菲菲眉间一跳,似笑非笑说道。
因为陛下礼重佛家,原本开国以来佛道并行的政策也受到破坏,但道家毕竟根基深厚,民间还是两分天下。
眼下此人这个做法不得不说倒是完全对着陛下的爱好挠痒,做的直接又令人开怀。
“谁家这么拍马屁啊?”杨言非小声问道,“这么高调,可别出事了。”
沐钰儿小声说道:“东宫。”
两人皆露出惊讶之色。
“东宫何时有这么大的胆子?”陈菲菲惊讶问道,“这么高调不怕陛下不悦吗?”
沐钰儿只好把刚才安乐郡主说的话简单重复了一遍。
“这事我倒是听族长说过。”杨言非小声说道,“他还叫我们最近不要和姜家走的太近,有空多和东宫的人走动走动,还要我去和少卿打好关系。”
“阁老和陛下说了什么?”陈菲菲好奇问道。
杨言非摇头,好一会儿才犹豫说道:“总是绕不开东宫储君的事情,这才让陛下下定决心。”
“不过这倒也是好事,若是姜家一直不放弃此事,和东宫边苗头,闹得朝堂不稳,反而容易埋下隐患。”他又说道。
“找我做什么?”沐钰儿转移话题,问着陈菲菲。
陈菲菲眉间一簇,犹豫问道:“今日看陛下的圣旨,该是看了你的折子才有的决定,现在升了你的官,却对琉璃的事情避而不谈,那件拐卖的事也只字不提,不知道要如何处理,心中总是惴惴不安。”
沐钰儿也跟着皱眉,半响没有说话。
“是不是跟鲁寂的案子一样?到时找其他人审理。”杨言非说道,“之前鲁寂的案子不就直接交给千牛卫陈策大统领处置的嘛。”
沐钰儿心思微动。
“你能看到当时鲁寂案之后的具体情况吗?”她问着杨言非。
杨言非摇头:“案子直接进了内庭,不在三司备案。”
“那谁可以看见?”沐钰儿又问。
“凤台大概可以,但凤台的阁老们应该不会被我们这等小事惊扰。”杨言非无奈说道,“你问这个事情做什么?”
沐钰儿摇头:“你帮我打听一下这个拐卖的案子,到时候会落在谁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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