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还能力气不减的吗?”
沐钰儿脸色凝重摇头。
“一个能悄无声息跟在你身后的,从水里钻出来的人,人,当真可以做得到?”唐不言又问。
沐钰儿还是摇头。
“最后那个木偶里的人明明已经死了了,那他手臂上的刀是怎么甩出来的。”唐不言最后问道。
沐钰儿依旧摇了摇头。
唐不言沉吟片刻:“若是两个木偶人同根同源,那我猜测木偶之前也是有高低之分的,你昨夜见的那个木偶既像一个机关,又可以承载一个人的动作,这个需要的本事比只是一个机关术要来的复杂。”
“是这个道理。”张一也凑过来说过,“西市有一个木偶戏,他们给人端茶送水的侍女就是木偶做的,只能做单调的重复事情,我问过他这么不套个人,这样还能搞个噱头。”
“他说人和机关只能选其一,机关内部是有部件的,塞不下一个人,而只是套上一个人也少了很多噱头,不划算。”张一继续说道,“对了,那个平潭海戏班里也有这样的木偶人。”
“那王新和不萌去找一下那个碎片。”沐钰儿把那位置简单说了说,最后蹙眉说道,“只是不知那蛇还在不在,若是还在的话,不要和它缠斗,立刻离开。”
王新严肃点头,杨言非也紧跟着点头。
“那我们哪里见面。”杨言非问。
“不要再村子里,也不知他们会不会发现,我看湖泊的附近有一个小树林很安静,就去那里吧。”程捷说。
“好。”杨言非点头。
“我和不萌一起。”陈菲菲上前,站在杨言非边上。
杨言非眼睛微亮。
陈菲菲摸了摸腰间的银针腰带,淡淡说道:“要是真被蛇咬了,我给你扎两针,坚持让你多活两天。”
“好。”杨言非看着她,笑说着。
一行人兵分三路,各自离开。
沐钰儿看着那四人离开,眉心微皱。
“怎么了?”秦知宴问。
沐钰儿回头,重新去看崎岖的山路:“觉得有些奇怪,我是被平潭海戏班的班主引到这个位置的,我本以为只是邪教为祸百姓的事情,结果碰到一个机关山,机关山耗时之久,花费之大,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琉璃山。现在越查走向越奇怪。。”
几人踏上后山小径,两侧草丛最高可到人的腰间,旺盛纤长,底下的路只能一人勉强走过,石头光滑,长满青苔。
“那便是事情还未结束。”唐不言淡淡说道。
“可这个村子按照你当日看的,也神神叨叨的,我瞧着跟个邪教没有区别。”秦知宴说道,“说起来那个平潭海戏班我还查过了,很清白,没任何问题,因为灿珍杨和两位殿下关系都很好,甚至常年是东宫的座上客,所以基本上没有人敢惹,也有很多人会来捧场。”
“灿巡官?”一侧的琉璃惊讶说道,“他是牡丹阁常客。”
“那个灿珍杨不是瞎子吗?”瑾微惊讶说道,随后压低声音,小声说道,“这样的人也爱去牡丹阁。”
琉璃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但他并非是来寻欢作乐的。”
她犹豫说道:“他似乎……是来找嬷嬷的,我见过一次,嬷嬷把人带去后院,但后院守卫森严,我也不敢跟过去,到底是为何时我也不知道。”
沐钰儿蹙眉,扭头去问唐不言:“牡丹阁背后之人也有灿珍杨?”
“渤海高家早已落寞,三年前因为木偶献艺才声名大噪,按理应该插不进手。”唐不言解释道。
“嗯?他是渤海高家的后裔,怎么不姓高?”沐钰儿惊讶问道。
“他虽是高家嫡长子,但生来天盲,被高家厌弃,据说七岁年备受欺凌,后来他的阿娘为了他和离,临走前也带走了他,他便改姓灿了,灿家并未寻常世家,听说是一个隐士家族,之后两人便一直没有任何消息,直到三年前他出现在洛阳,又被陛下看中,破例封官。”唐不言解释道。
“倒是传奇。”沐钰儿笑说着。
“这些年他颇得圣心,甚至在姜家和两宫殿下那边都有脸面,确实传奇。”唐不言意味深长说道。
沐钰儿摸了摸下巴:“听上去你好像不喜欢他啊。”
唐不言的目光落在他腰间的香囊上。
沐钰儿低头一看,把腰间的小木偶拎起来晃了晃,皱了皱鼻子:“他说和我师父认识,祝贺我升官的。
”
“我与他并不相识。”唐不言收回视线,“只是早已听闻其长袖善舞,黄巾氅服,岸然道貌,是一个颇有意思的人。”
“那几个小孩的家里情况你查了吗?”沐钰儿又问着秦知宴。
秦知宴点头:“查过了,和你推断的一样,小孩子全都是水命,所有那些人根本就不是随意绑的小孩,而是特意选的他,只是不知他们是怎么知道这些小孩的生辰八字的。”
“还有查到什么啊?”沐钰儿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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