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不小心踢了踢一侧的座位,直接把唐不言震醒了。
唐不言睁开眼,看着面前一脸心虚的人,声音沙哑问道:“司直又怎么了?”
“我真的不能进去吗?”
沐钰儿被抓了个现行,索性背对着马车,盘腿坐下,不甘心地揪着手指,脑袋顶着车帘钻了进来,半个身子侧着,脸颊靠在车框边,可怜兮兮地问道。
驾车的昆仑奴皱眉,伸手手指戳了戳沐钰儿的肩膀:“会摔的,脑袋着地,开花了,会流血,笨笨的。”
沐钰儿被人戳了一个踉跄,立马借杆子往上爬,理直气壮外解道:“对啊,我会摔得,万一摔得都是血,少卿还得把我带回去呢,都是血更脏了,而且你瞧奴儿都叫我进去呢。”
昆仑奴:?
唐不言身形一动,抬眸去看面前可怜兮兮的小脏猫。
这只小猫儿实在是太脏了,整个衣服都滚上一层灰,还有数不尽的猫毛黏在大红色的衣服上,棉絮颤颤巍巍的粘着她的腰腹处,衣摆上甚至还有血迹,更别说那双脏兮兮的手,大概在腰间胡乱蹭了蹭,衣服脏了,手也没干净。
“你,哪来滚来的灰?”他揉了揉抽疼的额头,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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