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情说清楚才最重要。”
“我是信你的。”
他认真说道。
沐钰儿一怔,最后移开视线,坐了回去。
唐不言松开手:“你怎么知道是张柏刀杀的?”
李生已经知道沐钰儿的身份,一脸犹豫。
一侧昆仑奴一拳头锤在他肩膀上。
李生顿时塌了半年肩膀,疼的龇牙咧嘴。
“你若是不说真话,我现在就把你扔下去。”唐不言威胁道。
“是,是那个匪首说的,他还把陆星的尸体挖出来,非要我们一个个看过去,说现在洛阳到处都是他们的人,交给北阙的张柏刀也没用,因为他也是我们的人,就是他把人供出来的。”
唐不言眼角一动,立马伸手把人按下。
沐钰儿呼吸加重。
“他还说了什么?”唐不言能清晰的感觉到手掌下的拳头因为愤怒而紧绷。
“没,没了。”李生看着沐钰儿好似要冒火的目光,瑟缩说道。
“你仔细想想。”唐不言冷着脸说道。
李生盯着头顶冒火的视线,皱着脸,仔细想着,后来可怜说道:“真的没有了,我就听过两次这个名字,一次是陆星自己和我说的,一次是匪首和我说的。”
唐不言闻言,挥了挥手:“带他下去,全程看着。”
昆仑奴重重点头,把帕子重新牢牢塞回去,然后像拎东西一般把人拎走了。
屋内很快就只剩下两人。
唐不言为她倒了一盏茶,递到她手边。
“你若是生气失去理智,那便是任由污名落在你师傅身上。”唐不言温和说道。
沐钰儿盯着那盏温茶。
“我师父是看到一个江洋大盗在屠村时,出手相助,后来误入圈套,被人围攻,没有得到救援才……”沐钰儿低声说道,“后来我和张一王新花了五天五夜,才在一处荒山中把那几人抓到。”
“我师父……”她抬眸看唐不言,琉璃色的眼珠似有水汽闪过,“不是这样的人。”
“嗯。”唐不言犹豫一会儿,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那更要查清楚了。”
沐钰儿垂眸。
“若是我们能抓到那个匪首,便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他胡说。”唐不言安抚着。
沐钰儿咬牙:“我非要把他的舌头给割下来。”
“匪首很有可能就是那个日本浪人。”唐不言岔开话题,“到时候你可以亲自去把人抓到。”
“还有一天才能到郑州,你先去休息吧。”沐钰儿收拾好心情,想起瑾微临走前的叮嘱,开始把人往床上赶,“你休息好了,才能想办法把人抓起来。”
唐不言颔首:“那你也去休息了。”
沐钰儿摇头:“我就在这里休息。”
唐不言抬眸看他。
“我怕有危险。”沐钰儿蹙眉,“这船虽然是认识的人,但我总有点不安心,你先去休息,我得守着你。”
唐不言看着她认真的模样,耳朵不由微微泛红。
“你的房间就在隔壁,赶得及。”唐不言垂眸说道。
沐钰儿抱臂,开始把几个椅子凳子拼起来:“太麻烦了,就休息一晚上,而且你这间屋子靠边,要是真的有问题,来不及。”
唐不言看着她大大咧咧地掏出长刀,最后合衣躺下。
“你怎么还站着啊,去休息啊,都两天没合眼了。”沐钰儿睁开一只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不动弹的人,不解问道。
唐不言无奈,揉了揉额头。
“你……你是女子。”
“我知道,我还没被气到男女分不清。”沐钰儿不耐烦说道,“我们以前都是这么出案子的,你别怕,我保护你。”
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
大船安静得行驶在大江上,就像一片树叶落在水中,引不起一点波澜。
一道漆黑的人影倒映在窗前。
沐钰儿在夜色中倏地睁开眼。
作者有话说:
一斛,一百二十斤
还差一张半
银老案
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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