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卖草药确实赚钱,自从迁都洛阳后,水运便利,我们借着这个良机赚了不少钱,我和鲁寂都以为此事不过是一件赚钱的买卖,迟早会随着我们的老去而埋葬。”
她眸光幽远,看着樱花树下挂着的那张灯笼。
“可从去岁开始,所有的事情开始走向不对,鲁寂发现不知何时汴水上竟然出现了一窝盗匪,再细查下去,又发现盗匪今日就是他们!”
她伸手忿忿指向阿倍远成,眉眼中燃满了怒火。
阿倍远成冷笑:“假仁假义,你敢说所有的账目都是清清白白,没有一丝错误。”
他直接说道:“远的不说,去岁一月,撇开你们自己的私船,单是汴水分成你们就得了三千贯,你敢说你们账面上到底给东宫多少钱。
沐钰儿大惊。
若是一个月光是运河分成就能得到三千贯,那鲁氏夫妻这些年应该为东宫敛了至少数千贯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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